就该让宋太傅来,他御史台又不专管这些事。而且这些人做,全是麻烦事。
李伯昭猜道:“那这后来出现人,只是意外咯?是想分杯羹,所以弄巧成拙?”
“依宋某看,未必吧。”宋问笑道,“他或许有心,或许无心。如果是有心,也未必是坏心。或者说,好心居半。”
李伯昭抚
这位大官有所察觉,不明所以回视过去。
小五收托盘,飞也似跑。
两人窃窃私语道:
“你说,咱们家这座小庙,怎总来些大佛呀?”
“这混世魔王都在呢,佛不得来收啊?”
来,售价也会往上涨,而本钱下去,又会重新往下调。”
李伯昭点头。
“所以这每逢早稻晚稻丰收之际,照理来说,米价应当会有所下跌。可是从户部三年记录来看,直没有。”宋问道,“后来去打听,米铺收米价钱,从三年前十三钱,跌至如今九钱。与临城相比,并不算低,可与长安市价相比,就未免太过诡异。”
“这说明什?这说明稻米收购价,与售出价,已经有人预先定好。整个长安城米铺都预定好。”宋问道,“没有哪个商户敢有这样大胆量,也没有哪个商户,能有这样人脉。”
宋问道:“正是因为这三年来米价太过于平稳。只有偶尔小幅变动。所以宋某才觉得,这米价,不大寻常。”
李伯昭接茶,又道:“老夫今日来,就是想问问宋先生。近三月来米价飞涨,先生能否算出是何人所为?”
宋问摸摸鼻子,笑道:“宋某这靠是脑算,而不是掐指算。这个,真算不出来。还得要御史台和户部才成。”
李伯昭笑出声来:“是老夫着急。那先生能知道,这群人是意欲何为吗?”
“倒是觉得,他们未必是同批人。行事风格完全不样嘛。”宋问道,“之前价格虽然抬着,但是抬很低调。农户与百姓都还算可以接受,幕后之人也可所谋利,应当是乐见其成。若非三月前起米价飞涨,未必能这快就被发现。依宋某来看,更像是有人突然出现,横插脚。才变成如今这般。”
“你不说这价钱已经定吗?”李伯昭头疼道,“那……后面这出现人,又是意欲何为呢?”
“老夫与太傅,也有此怀疑。所以深表担忧啊。”李伯昭点头,眼神中满是赞许道:“宋先生果真如传言那边,见微知著。真是青年多才俊啊,老夫深感佩服。”
宋问忙道:“御史公折煞小辈,宋某只是取巧而已。”
思维方式不样而已。
对他们来说,价格或许只是个数字。没有大起大落,就没有值得注意地方。而对宋问来讲,所有数据都是信息。它所代表不止是涨跌,它涨跌背后,必然是有定缘由。换个方向思考,它既然有缘由,就定是会变动。因为市场就是不断变动。
小五过来沏茶,将茶小心在李伯昭面前放下,然后借机偷瞄他两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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