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炳成:“自然是还有接应。”
宋问转身面向书院众人,讽刺道:“大家听听,但凡出现不合理,便说是有人接应。谁呢?不知!如何接应呢?不知!如何逃脱呀?不知!有几人啊?不知!”
宋问痛斥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怎不说云深书院所有学生都参与?都去你衙门打劫?怎不将们所有师生都带回去?反正如今们都是样可疑。在你眼中,也是样可憎!”
张炳成道:“宋问,你休要在此挑拨。”
“来啊!”宋问上前步,高声喝道:“将们所有人都带回去审讯!审个明白最好!李洵,乖乖受缚,不得挣扎!”
宋问也不和他客气,冷笑声,上前道:“凭什?”
张炳成:“既然是有疑虑,自然有权带他回去问话。”
宋问道:“问话与审讯可是两件事情。从来没有听过,朝廷找人问话,便可如此大张旗鼓,带重兵上门,不顾意愿,便随意押人!”
“你简直是在强词夺理。”张炳成别过脸,不愿看她:“如今证据确凿,他是嫌犯。”
“何来证据?县老爷,您是真不知道,还是假装不知道?所谓证据疑点重重,自相矛盾。根本是有人在混淆视听,或栽赃陷害。”
宋问将纸张打开扫眼,说道:“孟为,你去将丁有铭功课拿过来。”
孟为应声,跑回课堂。片刻后拿篇文章出来。
宋问将两张纸捏在手里,展示给诸位看:“请问,这像是个人写字吗?”
“他还有同伙。不止个人。”张炳成负手道,“何况像不像,与是不是,可不是样关系。”
宋问道:“那便找人来查呀。县令不是怀疑们书院吗?便来查个清清楚楚。”
李洵:“……”
张炳成咬牙:“你……”
宋问绕到他眼前,铿锵有力,字字逼问:“他会穿着容易,bao露书院服装,留下容易,bao露武器铁爪,却晓得更换纸条上字迹,以洗脱嫌疑吗?这如何合乎常理?张县令,究竟是谁在强词夺理?”
张炳成眯眼道:“指不定便是你教唆,好扰乱们办案头绪。宋先生才名,满城皆知吧?”
宋问仿佛听见个笑话,指着自己道:“教唆?县令不会说也参与吧?”
张炳成:“犹未可知也。”
宋问:“那与丁有铭,又是如何逃脱重重士兵追捕?”
张炳成观她神色,将信将疑,不知是在使诈还是本意,不甘示弱道:“查便查!还要连同你字迹,书院里所有人字迹,并查!”
宋问扭过头,请示旁边人:“院长,您看?”
院长道:“既然如此,书院会让所有人拿份出来,送去县衙,以做辨认。诸位今日还是请回吧。”
张炳成干脆拒绝道:“不可!这查验字迹,自然要专人来查,颇耗时间。人先带回去,边问边查。”
书院这边本要散,又被他句话挑起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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