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毅问道:“你们今日究竟做什,连金吾卫都惹上?你为何半夜带着学生出门?”
宋问:“他说想做名侠盗,厉害不厉害?”
唐毅扭头,不可置信道:“莫非你……”
宋问点头:“就陪他去县衙。”
唐毅大惊:“你疯?”
唐毅心中很是不快,欲言又止。
宋问朝他摇摇头。
有些人,撞不到南墙,是回不头。
“你今晚经历,也叫深藏功与名?那应该叫深藏罪与恶。你父亲那才是功与名。”宋问道,“何况你这样说是不对。们这里所有人……”
宋问看眼唐毅,觉得还是忌讳些,改口道:“你那沉重父爱,们都求之不来。”
丁有铭:“先生,那您这有天赋,为什也不去工部呢?”
“也想啊!”宋问道,“可是怕死。”
丁有铭:“……”
丁有铭摇头道:“就是不乐意像父亲样做官。”
宋问摇摇旁边人:“工部郎中,殿下认识吗?”
,是最稳固多边形。以后再加固什东西,别打那多杠杠。只要在角上插根就成。”
闻乐还是不信道:“当真?”
“……”宋问心痛喊道,“丁有铭学子!他在质疑专业性!”
丁有铭学子:“们先生很厉害!”
闻乐由衷道:“你才是真厉害啊!”
“放着他不管,不知道他何时会冲动,会做出些什。”宋问道,“而且你看,过今晚,你再问问他,还想不想再来次。”
唐毅蹙眉:“那可不定。”
“不。”宋问道,“他还会说想。”
唐毅:“……”
“
丁有铭不说话。
夜深,众人都有些发困。
唐毅让闻乐清两间空房出来,给这几位不速之客休息。
丁有铭与林唯衍睡着。
宋问坐在凉亭下面吹风,唐毅过来,灭灯,也坐到她旁边。
“略有耳闻。”唐毅道,“虽然他只是工部郎中,但前几年修建运河,还是京城许多工程,都是出自他手。只是他不大与人结交。”
看来是个高端技术宅。
“曾经也觉得他挺好,可是后来发现,看错他。”丁有铭道,“成日里只会与些工具图纸打交道,家也不顾,朝堂也说不上话,却总是管甚严。可是他做那多,又有什用呢?不全都是枉然吗?又帮助别人什?”
宋问道:“你父亲好歹可以堂堂正正说,他是工部郎中,他生都奉献给工部,他对得起他自己俸禄和官帽。你呢?你能说自己是做什呢?”
丁有铭理所当然道:“深藏功与名啊,君子又不是在乎这些虚荣。”
未耗多时,丁有铭便将府里坏掉家具都给修好。
他手实在很巧,宋问甚至都没看出修补位置在哪里。
只要重新上个漆,恐怕都认不住那是旧。
闻乐对他是刮目相看。
宋问又想起他做那串稀奇古怪装备,问道:“你这有天赋,为什不去工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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