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问拉着他进院子:“你觉得呢?”
丁有铭道:“委实惊喜!从没有人与聊这些。以前喜欢玩木制机关,先生总说,那是无用东西。”
“倒是觉得这是该学东西。等用到发现不会时候,再学就晚。而且这也不是很难东西。”宋问道,“你对这个很有兴趣吗?人生不是只有考进士条路,重要是找到自己喜欢和擅长。”
丁有铭道:“以前不明白,可是认识先生之后,明白!”
宋问拉他坐下,给他倒茶,笑道:“你说说。”
林唯衍道:“好吧。”
有些事情,不知道,才是安全。
宋问到家,没坐多久,便听见有人敲门。
小五去开门,回头喊道:“少爷,是您学生!”
宋问走出查看,那人已经侧身闪进来,对着她行礼道:“先生!您认得吗?”
李洵:“不是说先生不好。只是觉得,久违。”
这场久违课上完,林唯衍在授意下迅速跑路。
宋问挥舞着戒条直追而去,躲过院长拦截。
两人路冲进马车,逃回家中。
林唯衍坐在车内,很是认真道:“他可能认出。”
宋祈:“今日来,原本只是想来看看,方才听宋先生课,反倒有些话想说。便多占些时间吧,和大家讲讲学。”
宋问推推旁边人,小声道:“太傅经常来?”
李洵道:“得空时候常来。任尚书之后,又忙,便来少。”
宋祈原本是任户部尚书,但年岁上来之后,便辞,只担太傅虚职。
两年前,王粲,bao毙。陛下便请他复任尚书职。
“先生,听您课,震撼非常,反思之后,终于认识到自己浅薄。”丁有铭道,“真觉得,以前学那些,学再多,学而不用,也是白学。先生说话,如今还记得。‘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
宋问谦虚道:“这是别人说,借用
宋问笑道:“自然认得啊。做你们这久先生,岂能不认得自己学生?丁有铭。”
丁有铭,父亲是工部郎中。
平日里沉默寡言,不善与外人打交道。但宋问观察他,绝对是个猴精般人物。
毕竟每次上课,他手就没安分过。
丁有铭似乎是跑着来,还有些气喘,低下头轻笑道:“先生是第个在课上,讲机械和工部夫子。”
宋问诧异道:“你以前见过他?”
林唯衍点头。
宋问:“你是谁?”
林唯衍看她眼,靠过去道:“你想告诉你吗?”
“不必!”宋问将他推远点,客气道:“人与人之间,还是要保持点距离。允许你拥有自己秘密。”
宋问可算知道云深书院里,为何会有这多官家子弟。
原来是有太傅在背后撑着。
李洵在旁也推推她,说道:“先生,这才叫经义课。”
宋问:“……”
“咋滴?”宋问瞪眼道,“也会!四书五经倒背如流好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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