穹苍顺势坐上副驾驶座：“问出线索
？”
何川舟张开嘴唇，自嘲地吐出几个字：“问个寂寞。”
“他是很厉害，能看穿别人但是别人看不穿他。”穹苍说，“没有实质
进展，那
感觉呢？”
何川舟想起来：“还是有。”
她往兜里
掏，抛给穹苍颗糖。
这场谈话几乎毫无收获，除彻底给何川舟调查计划打上个大叉之外，没有提供任何帮助。
她吐着浊气从教学楼出来，在正午太阳照射下微微眯起眼睛，走向自己车辆。
影影绰绰树影下，道熟悉身影背光靠在她车身上，在汽车因为电子锁解除而亮下车灯之后，转过身朝她这边望来。
何川舟加快脚步，扯起个浅浅笑容，问道：“你怎过来？”
穹苍两手插兜，显得有点心不在焉：“闲得没事，出来走走，猜你在这里，就顺便过来。”
身体不好，卧床很多年，医生说可能坚持不太久，
儿子希望她临终能开心点，才把叫出去。在这之前，跟前妻其实也不怎联系。”
是这样吗？何川舟在心里道。
能说李凌松都已经说完，何川舟也不知道自己该问什。
李凌松理解道：“侦查机关工作很忙吧。或许你需要放松下。”
何川舟深吸口气，视线扫过旁果盘，里面放许多散装橙子糖。
穹苍满意道：“收获还是很喜人。”
何川舟往她身边看眼，揶揄道：“你小跟班呢？”
穹苍尴尬笑道：“他可不是小跟班，请不起。”
何川舟明白：“吵架。”
“没有事。”穹苍冲着那边抬起下巴，询问道，“怎样？”
何川舟拉开车门：“先上车吧。”
她本来想问，李凌松是否认识“丁希华”或者范安这些人，然而话到嘴边时候犹豫下，只问道：“介意吗？”
“请自便。”李凌松笑道，“很多人都很喜欢这种糖。糖果这种简单东西，有时候能带来很简单快乐。”
何川舟随手摸把，揣进兜里，朝李凌松点头。
“叨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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