穹苍身体前倾，靠近桌面：“还有什
更过分
行为吗？”
“当然！你让
想想。”护士说，“记得有
次，田医生来医院时候，脸都被打肿
。那天他实在受不，就选择报警。可惜最后田医生还是跟他和解。”
穹苍问：“为什和解？”
护士轻吐口气：“这不知道。多半是田医生挨不住对方恳求吧，他向很好说话。可惜对付柳忱这种人，理解根本没有用。他哪里会把别人好意放在心上啊？他只会觉得全世界都欠他。”
穹苍听见背景里传来方起声冷笑。怪令人毛骨悚然。
他还没放到耳边，就听见方起那无法平静骂声。
“靠！你人呢？！护士说你早上就走，你居然骗！穹苍你又骗！你小没良心坏心肝，你变！”
贺决云：“……”怎现在都有替骂这种职业？真当他是专业啊？
穹苍等对面发泄完，才淡定接过来，点开免提，道：“麻烦把手机递给护士。”
方起气得几个沉重呼吸，又没办法跟她计较，朝她哼声。片刻后，电话对面人完成交接。
苍缓缓移开视线，觉得再聪明大脑，也会受到沙雕影响。
人类意志力真是太薄弱。可怕。
在她正乱七八糟胡想时候，方起电话来。
穹苍快速接通，对面响起熟悉声音：“到医院，你人呢？”
穹苍说：“你去二楼，找个姓潘护士，四十岁左右。”
护士瞥方起眼，沉默片刻后终于醒悟过来，问道：“你们今天是不是去见柳忱？他是不是跟你们说田医生坏话？跟你们讲，他话根本不可信！他就是想把田医生拖下水！跟条疯狗似地不停地咬着他！”
“知道，知道。”穹苍安抚
“喂。”护士问道，“是今天早上过来那位女士吗？”
穹苍说：“是，还有件事情想再问您下。”
护士：“你说，如果知道话。”
穹苍把手机放到桌上，摆在正中，在贺决云身边落座：“是关于柳忱，就是那个撞死田医生司机。在田医生出事之前，他们之间发生过激烈冲突吗？”
护士声音随着情绪激动起来：“医闹呀！你不知道医闹起来有多过分！他来医院大厅里大哭大闹，缠着别病人开口就进行造谣。举着横幅或照片守在科室门口撒泼，保安赶都赶不走。后来还去院长办公室不停地投诉抗议。田医生就是脾气太好，没跟他起正面冲突，直绕着他走。医院里其他人工作都被他影响。长期这样地骚扰，谁受得啊？”
方起语气轻快，好脾气道：“等等啊。”
穹苍挂掉电话，把手机交给沙发旁贺决云。
贺决云停下游戏，脸茫然地接过来。他看看手机，又看看穹苍，用左侧高耸眉毛表示自己疑问。
穹苍示意他拿着。
五分钟后，方起电话再次打来。贺决云没有防备，手指滑接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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