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你别怪弟弟推,都是不好,要是再小心些,就不会从梯上落下来。”
顾昭昭哽下。
这好像是她刚刚打算说台词。
“只想说滚啊!真那喜欢滚楼梯,给小爷去滚啊!要真想害你,难道还会用如此白痴方法?你弱智
随即便是右臂猛颤、酒壶落地,瓷器碎裂脆响猝不及防响起,还伴随着顾昭昭声仓促惊呼。
哇哦。
宁宁在心里为她鼓掌,这恶毒女配味道真是有够正宗。
“怎回事?”
谢逾如同遭遇降智光环,本就岌岌可危智商不断—1——1—1,恶龙咆哮:“昭昭!你有没有受伤!还有你!周倚眉!你这女人究竟想玩什花样!”
宁宁气呼呼地说完,末抬起眼睫,朝谢逾轻轻勾唇:“魔君大人,你说是吧?”
谢逾:……
谢逾:“好、好像,是吧。”
虽然这样说,但为什会莫名有种骂自己错觉呢。
被宁宁这样折腾,谢逾把之前准备好台词忘个遍,周倚眉朝她投去感激视线,身形稍稍侧,来到顾昭昭面前。
个沉甸甸酒壶,于是毫不意外地,在给谢逾倒酒时手臂轻颤,将酒水洒落些许。
这也正是谢逾目。
“怎,莫非周小姐已经连斟酒都——”
眉目间尽是阴鸷青年冷声笑,白玉般面庞浮上淡淡薄霜,正要开口羞辱,却听见不远处另道清脆女声。
“时隔多日再想起真霄,最让难以忘怀,便是那天在望月山上。”
希望此人葬礼上锣鼓声能比这个好听。
宁宁默默捂住耳朵。
“没事,你不要怪小姐,都是——”
“真霄那都不算什,最令恨入骨髓,是那长相模样双胞胎哥哥。”
白晔冷声呵呵,毫不留情打断顾昭昭声线:“那日大雪封城,他与并肩行在长梯之上,忽然就自行滚下去!等何小晨将他扶起,那混账东西居然厚着脸皮说——”
她们俩曾经个小姐个侍女,如今彼此间身份却是天差地别。
顾昭昭见到她,唇角温和无害笑意更甚:“多谢小姐。”
周倚眉斟酒时背对着谢逾,形成片封闭视觉死角,因此他很难看见两个女人间具体动作。
可宁宁却能看得清二楚。
在周倚眉把酒壶往下斜倾瞬间,顾昭昭手臂晃,正好击在她受伤右手上。
宁宁很是感慨,难以自拔地陷入回忆:“他剜心头血,救下白月光后打算御剑离开。可灵力尽散,根本无法驾驭星痕剑,那狗男人冷笑着看着,竟然说——”
“怎,莫非你身为剑修,已经连御剑飞行都做不?”
谢逾噎下。
这好像是他刚刚打算说台词。
“去他御剑飞行!他难道还不知道,剜去心头血后会是何等虚弱?既然那爱飞,干脆就斩断那厮双手双脚,剔他灵髓毁他血脉,把他绑在剑上放风筝好!脑袋可以当球踢狗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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