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粗糙
触感。
而他食指慢慢移动，轻轻划过话本子里“宁宁”所说那句话，好似触碰着珍贵宝物，紧张得厉害。
〔宁宁只是笑：“
好像，已经有些喜欢上他
。”〕
宁宁说喜欢。
喜欢他。
哪怕是如此苍白文字，当裴寂亲眼见到时，耳根还是忍不住剧烈发烫。
虽然心底
遍又遍地告诉自己，那些只不过是可笑至极假话，目光却不受控制地被它吸引，不知第多少次，把那句话在心里默念出来。
心乱如麻里，隐隐藏几分欢愉和欣喜。
“现在这样就很好。”
鼻尖充盈着树木淡香，他看着那行字，眼底闪过丝自嘲之意，终于对承影做回应：“同门情谊……像这样人，还能奢求更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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