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极为贴切,引得在场好几个女孩深以为然地纷纷点头。
唯有人皱眉,对宁宁柔声道:“宁宁姑娘,你可别听她们瞎胡闹。与鸾娘从小起长大,最是清楚她为人,她绝非心思险恶之辈,万万不会做出此等丑事。”
竟是红玉姑娘。
“她向来拼命,旦定心思,就断然不会放手。从前她想凑足赎金离开百花深,便用尽浑身解数招徕客人;若是想要嫁给城主
猫眼姑娘见她半信半疑,继续道:“你定不会想到,鸾娘性情大变、半夜被撞见传递信件、上位城主夫人突发重病……是在同时间。”
宁宁愣,听她敛笑沉声说:“她之所以懂得献祭之法,定是受传信那人教唆。先是让真正城主夫人,bao毙身亡,再把自己慢慢变成城主心中最为中意模样,步步设下套子接近他——这样想来,岂不是气呵成?”
如此来,究竟是谁在与她暗中通信,便成整起事件里最大疑点。
可他帮助鸾娘目是什?之后少女失踪案,也都是由他们二人所犯吗?
宁宁想来想去找不出思路,只得先将此人放在边,专心询问有关鸾娘线索:“你们谈及她‘性情大变’,不知此事从何说起?”
。”
“这样说来,鸾娘从那时起,就已经懂得写字。”
宁宁好奇问她:“为何不用传讯符?”
这回另个女孩噗嗤笑:“宁宁姑娘,催动符篆需得耗费灵力,们未曾学过仙法,自是不知如何使用。”
“不知姑娘可曾听过鸾城里则传言?”
“这样说吧,她呢,从小在花街长大,是最为普通风尘女子,得客人就往上迎,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们都是这副德行,全当为活命,没什好讲。”
猫眼姑娘道:“但自从某天起,她突然变得不大对劲,具体怎样也说不上来,总觉得像是变个人,老是阴沉沉站在边,不知道在想些什。”
“对对对!她好像天天地,不知怎就突然清高冷淡起来。”
扎着辫子小姑娘趴在桌子上,哪怕只是轻轻挑眉,也自带摄魂夺魄媚意:“从前鸾娘跟们没什两样,自从开始接近城主,就不爱笑也不爱讲话,充其量若即若离地朝他那笑。只不过见两三次面,就把城主魂儿给彻底勾走。”
她说罢想会儿,槌定音地下总结:“她就像知道城主会喜欢什样女人,把自己彻彻底底变成那种类型。”
又有人软声开腔:“传说以魂魄为筹码、鲜血为媒介,向鸾鸟许下心愿,愿望就能实现——献祭魂魄事,不正好能与‘道士无法请魂’对应?”
这是宁宁从未听过传说。
在她心里,鸾鸟向来是象征福祉瑞兽,与如此残忍献祭完全搭不着边。更何况,若是所有人所有愿望都能通过这种方式实现……
那未免也太轻而易举些。
“城主之前还娶过个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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