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画面停留在裴寂身上,他不知何时从瀑布前离开,也来到狐族村落里,手里抱着仍在睡梦中宁宁。
许是巧合,少年刚进村子不久,就听见屋子里此起彼伏驴羊争鸣,顺着声音寻去,正好撞见鼻青脸肿出门贺知洲与叶宗衡。
贺知洲显然和后者打架,见到同门后两眼泪汪汪,有如潜伏多年终于与组织会合,差点就往裴寂怀里扑:“裴师弟——!宁宁她怎?”
“师姐睡着。”
裴寂对他俩丝毫不感兴趣,淡声应道:“带她来村子里休息。”
两名弟子竟在小黑屋里做出这种事,长老们都惊呆。
天羡子:……
天羡子满脸惊悚,有万剑宗长老见他脸色不对,本想上前来嘲笑番,没想到甫抬头便见到自家门派叶宗衡,同样呆呆立在原地。
何效臣老脸红,迟疑道:“这……外头那样惨烈悲壮,这两位在干嘛?什第次,什互、互相夺走彼此清白?”
“惨,狐族好惨!”
。
视线所及之处,是玄虚剑派玄镜里间阴暗狭窄房屋。
首先传入天羡子耳朵里,是声凄厉无比羊鸣,以及道丧心病狂笑。
这画风,这音效,与万剑宗那边天差地别,让他立马阵心肌梗塞。
“脏,脏!”
“哎呀,这不是们老熟人吗!”
贺知洲眼就见到他身后被五花大绑人影,满脸小人得志,得得瑟瑟走到祁寒跟前:“魔君怎也来啦?”
祁寒眼角抽,习惯性地死鸭子嘴硬:“这不是失利被俘,只不过是特、特殊情趣罢,你不懂。”
他说话间隙,恰好宁宁动动
林浅双手掩面,不忍再看:“天羡长老,把孩子打死吧,别留!”
纪云开正趴在桌子上写日记,看罢咬咬笔头,认认真真在纸上写:〔叶宗衡守身如玉多年,却被贺知洲趁其不备夺走初——〕
他写到这里停顿下来,很认真地开始思考,贺知洲话里那个“初”字后面究竟跟着什东西:报,抱,豹,爆……
曲妃卿沉默半晌:“不如……还是看看其他人吧?”
每次玄镜里出现贺知洲都准没好事,天羡子深以为然,赶忙上前几步,把玄镜转。
叶宗衡面目扭曲,边哭边笑,拼命把跟前镜鬼往贺知洲怀里塞:“你怎能趁不备做这种事,怎能!老子守身如玉这多年清白没!”
贺知洲可怜兮兮地蜷缩在角落拼命闪躲,神情痛苦不堪:“什叫‘初抱’!你第次……不是有那什小桃红姑娘吗!”
“你懂什,小桃红是——”
他说到半就恶狠狠闭嘴,生生做出容嬷嬷当年在小黑屋扎针时模样,开始耍赖般不停蹬腿,继续把镜鬼往贺知洲所在方向推:“不管!都是你错!清白没,你也别想留!”
可怜镜鬼被推来推去,啊啊大叫地来回于两人怀抱之间,如同风中摇曳条小舟,眼神里尽是无措与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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