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杵受灵力冲撞,不像梵音寺僧人那般拥有功法护体,转瞬之间碎为齑粉。
明空与明净生生演出黑发人送白发人凄凉,那女子收回兔子与猫,眼底划过冷笑:“如今你没武器,唯师弟又是个
“师兄!”
明空见状大骇,赶忙跑到自家师兄跟前,颗卤蛋似脑袋尽显悲怆:“你哒哒敲钟声是个错误,怎样场落叶匆匆,让死亡也这般灿烂从容。”
——这光头在说啥?
“出家人以慈悲为怀,本欲杀之,奈何它们实在太可爱。”
明净有气无力地呵然笑,答得气若游丝:“其实路走来,每个季节都有残缺,每个故事都有暗伤。厌倦争夺与杀伐,只愿守着树似雪梨花,守着池素色莲荷,缓慢地看光阴在不经意间老去。”
没想到明净竟瞳孔地震,现出极度惊恐之色:“啊可恶!”
——不!会!吧!
半空中僧人陡然滞,然而周身汹涌浩瀚灵气已经无法撤回,明净最后看眼猫咪与兔兔水汪汪大眼睛,嘴角溢出抹轻笑。
然后猛地把钟杵往回收,灵力回荡、钟杵如雷,所有攻势须臾反噬——
竟当场表演个杀自己,被钟杵锤飞三丈之高!
、毫无灵力可言那种。
宁宁:……?
猫咪小巧,白兔可人,双双蜷缩在女修手心,浑身上下找不出丝杀气。
而那女子轻轻呵,用破釜沉舟语气:“开始罢!”
两只动物得指令,耳朵皆是悠悠晃。
——这光头又在说啥???
旁御兽宗弟子露出如同吃苍蝇般神情。
他们这边打得热火朝天,妥妥热血仙侠剧情,那两个梵音寺和尚却在兢兢业业表演苦情,真是恶心他妈夸恶心,好恶心。
“梵音寺和尚都如此吗?”
宁宁皱着眉:“都这样,居然还要硬凹文艺人设?”
许曳默,宁宁惊,裴寂漆黑眼底无甚亮光,抱着剑皱起眉头。
但见明净被自己钟杵撞飞老远,光秃秃脑门在半空划出道优美弧线,最后凄然落地,噗嗤喷出口血花。
——结果这人更有病啊啊啊!!!
许曳眼珠子都要掉在地上,宁宁亦是心情复杂。
这两位真是个敢想个敢做,要是生在二十世纪,肯定能在有朝日相逢于精神病院或医院脑科,高唱“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
兔子睁着红通通大眼睛,长长耳朵软绵绵地摇来摇去,似是颇为惬意般抬起爪子,揉揉自己圆嘟嘟脸。
猫咪尾巴竖得笔直,双眸如同浸水光玻璃,倒映着明晃晃水光,末乖巧地滚,从喉咙里发出声轻轻软软糯乎乎:“喵~”
许曳惊。
你有病吧!这就是你们御兽宗镇门之宝吗!谁会因为只兔子只猫就停下进攻啊!这种弱智手段连傻子都不会中招好吗!
他赌块灵石,那女人在下瞬间就会被钟杵敲中脑袋,治治她小脑偏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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