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寂娘亲对他恨之入骨,原着里对此寥寥提过几句,但从这些伤疤来看,似乎并不只是“孤苦
“不过,这衣服可不是这穿。”
宁宁又朝他靠近步,右手缓缓抬,指尖落在少年白皙脖颈上,捻起衣物角,遮挡住他露在外面皮肤。
“众所周知,只有妻子才会为丈夫整理衣装。”
承影正色道:“你赚,裴小寂。”
才不是。
再看裴寂。
他曾经多冷漠炫酷个小男孩,此时却满脸无措地抓着裙摆站在原地,耳根还有浅浅红。
活像个被骗房子孩子和老婆,在冷风中瑟瑟发抖可怜老实人。
太惨,太惨。——你们不是人啊!居然欺负老实人!忍心吗!你们心里欠他用什还!!!
“你怎也换上?”
架势。
等他俩出房间,宁宁与孟诀竟然同时推开门。贺知洲本想看看那位惊才绝艳孟师兄女装模样,没想到满心欢喜地扭头——
为什你们两个混账东西根本没换衣服啊!!!
贺知洲听到什东西裂开声音。
他神志恍惚,似乎问句:“孟师兄,你衣服……”
裴寂想,整理衣装不仅是妻子,还有家里慈爱娘。
更何况,他不想,小师姐也不会嫁他为妻,何来赚不赚说。
“还有这里,”宁宁眨眨眼睛,视线向下,落在裴寂敞开袖口上,“这个袖子有系带设计,你要是不绑好,手臂就全部露出来。”
她边说边俯身,灵巧手指落在浅色系带上。透过敞开长袖,能看见裴寂手臂。
修长笔直,白得过分,仿佛许久没接触阳光,现出条条淡青色血管。而在冷白色皮肤之上,竟蔓延着数条陈年伤疤,多为鞭痕,亦有烧伤痕迹,在少年人纤细手臂映衬下格外狰狞。
宁宁离裴寂最近,像阵轻轻风走到他身边,虽然在努力憋笑,嘴角弧度却再明显不过:“对不起啊,还以为他们也传音告诉你,这次是来合伙整贺知洲呢。”
最后实在没忍住,噗嗤直接笑出来。
裴寂皱着眉,只觉得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耳朵不知怎地燥热不止,心里承影则嚎啕大叫:“他可不是为你,不想让你孤零零穿那些丑丑衣服吗吗呜呜呜!你忍心这样对他吗宁宁!他都这努力地穿女——”
顿顿,似乎实在装不下去,发出声惊天爆笑:“对不起裴小寂,真尽力哈哈哈!你现在样子真挺美哈哈哈哈哈哈!”
裴寂:……
万万没想到,孟诀那厮面不改色地淡淡笑笑,用最漫不经心话,说出最杀千刀台词:“不那般说,你们怎会答应?”
宁宁也摸摸脑袋,有些不好意思:“师兄师姐传音告诉,只要在房间里慢慢等你们俩出来就好——你们好漂亮啊!”
贺知洲:?
贺知洲:???
你们所谓光风霁月、谦谦君子大师兄,原来就是这种人吗?啊?小家伙怎还有两幅面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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