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鎏晃晃脖子,发出咔擦声细响:“至于你,还是直接说永别好。”
话音落地瞬间,杀气骤起。
浓郁邪气混杂着强烈威压扑面而来,逼得
“直纳闷,那几个人修为何会大摇大摆从幻境里出去,归根结底,还是你做手脚。”
说话是个男人,语气里带几分嘲讽嗤笑,完完全全是居高临下上位者姿态:“还有最开始,说什幻境绝对万无失——你就是不想让们把那群人手脚打断,方便他们后来出逃吧。”
陈露白手心皆是冷汗,心脏狂跳着转过身。
名样貌俊朗红衣男子似笑非笑地与她对视,来自高阶修士威压越来越沉。
陈露白听见他继续说:“想看看你究竟在搞什花样,所以特意没喝这杯酒——其他几个口下肚真是蠢货,居然还叫嚷什再来杯。怎会和这群人平起平坐,群垃圾!”
为伪装成妖物,娇生惯养小姑娘咬着牙卸去自己只手臂,脸颊亦被损毁得面目全非。槐鬼栖息于她神识之上,用树叶枝条填充肢体上残缺空隙,她疼得死去活来,所有泪水只能悄悄个人咽。
然后顺理成章地融入妖修之中。
然后日复日地等,套来渡魂阵画法,也等到四个闯入城中人修。
陈露白想救他们,更需要他们吸引绝大多数妖魔注意力。好不容易说服大妖用幻境将其困住,便想方设法埋下线索,吸引那四人走出幻境,来到真正鹅城。
子时将至。
另个朗声笑道:“绘制阵法可得当心。谁不晓得炼魂渡魂极其相近,若是画错,咱们谁都别想活。”
“哈哈哈!怎可能画错?那些实力强横元婴大妖不都在旁守着?”
炼魂阵,渡魂阵,年。
人,妖。
作为她仅存故交,槐鬼劝她趁乱赶紧出城。
“喂。”
见她没有应答,男人不耐烦地靠近几步:“你倒是说话啊!”
她早就没说话力气。
在座妖修尽是元婴高手,实力个个不容小觑。如今醒来这位名为明鎏,虽不是最强,性情却是最喜怒无常。
“没意思。你不想说就不说吧,反正目只有炼魂阵而已。”
大殿里佛像被损毁殆尽,昏黄烛光映出几分破败萧条味道。她站起身来,缓缓走出宴席,来到正殿阵法之前。
阵法由血液所绘,阵眼处祭坛上燃着熊熊烈火,正是生人献祭所用。
炼魂渡魂相差无几,她早已将绘制手法铭记于心,想必不出多时——
正这般想着,忽然听闻身后传来声哼笑。
仿佛有道电流猛然窜入身体,陈露白四肢发麻,僵在原地。
可有个天马行空计划悄然浮上心头,向来胆小怕事、娇纵爱胡闹陈露白抹去眼泪,第次笃定地用力摇摇头。
她要复仇。
“为何如此执拗呢?”
槐鬼这样劝说她:“你力量太小太小,要想击垮他们,无异于蚍蜉撼树。”
陈露白只是红着眼睛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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