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场比赛欧洲,这里个别国家气候与国内相差无几,也进入到冬天寒流。
秦秘书与安晴继续留下,照顾两人,并让名外科医生名老中医继续随行陪伴。
肌肉力量恢复并不简单,要保证在高强度舞蹈下不继续受伤,除采用理疗与按摩手段,剩下就靠运动恢复。
陈锦懿这方面非常专业,每天除开练舞时间,剩下时间几乎都泡在练习室。
秦秘书挑选房子采光极佳,程梵与陈锦懿休息时,面朝阳光喝杯果茶,浑身上下非常舒畅。
机场,程梵与陈锦懿并肩站立。
陈奕川航班先行起飞,谢崇砚紧随其后。程梵陪谢崇砚走很久很久,直到谢崇砚身影消失不见。
望着两人分别离开背影,程梵自言自语:“再见面,恐怕就是总决赛吧。”
陈锦懿温婉笑着:“嗯,他们两总决赛前夕,会去M国跟你汇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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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中,陈奕川看不清谢崇砚绷紧侧脸,但能感受到气氛压抑。
谢崇砚哄他:“听话,等你睡着给你唱。”
程梵乖巧点头:“行,你记得唱。”
均匀绵长呼吸声片刻响起,谢崇砚将程梵往怀里搂着:“陈奕川,你去沙发睡吧。”
三分钟过后,对面依然没有动静。
又走到他身边,牵着他命令:“你睡在另侧。”
陈奕川哭笑不得,声音极尽温柔:“哥睡在沙发上就行。”
程梵坚定摇头:“不行。”并指着另侧:“你就睡在这里。”
陈奕川拗不过他,与谢崇砚对视眼,“他是不是还没酒醒?”
谢崇砚:“嗯,揍顿就醒。”
陈锦懿最近身体素质明显加强,她擦干额头上汗,颦笑与程梵神态十
几天转眼即逝。
接下来程梵并不轻松,因为他面临是残酷肌肉力量状态恢复。
回顾之前比赛,第二场程梵打特效针,造成肌肉二次受伤。第三场第四场没有再打,为维持稳定状态选择难度低舞蹈。
下面几场,陈锦懿决定表面上继续维持低难度舞蹈,但私下难度定要加强,保证决赛恢复巅峰状态。
距离总决赛还有25天,程梵还有时间。
谢崇砚叹息:“怪不得你们是家人。”
第二天,陈奕川在床上醒来,心虚穿好衣服,替两人订早餐。而宿醉醒后程梵对昨晚风波无所知。
吃早饭时,谢崇砚和陈奕川默契没提那件丢脸事情。
返程后,到离别时刻。
陈锦懿陪着程梵参加剩余几场比赛,陈奕川去M国总部主持大局,谢崇砚则回去照看谢老,处理谢家烂事。
陈奕川摇头:“要讲道理,不能揍。”他纵容看着程梵,低声对谢崇砚说:“等他睡着,再悄悄走。”
就这样,三人并排躺在床上。
灯光熄灭,程梵躺在中央小声唱着:“找呀找呀找朋友~”
谢崇砚、陈奕川:……
程梵翻身,拍拍谢崇砚手臂:“你接着唱句,然后身后那个人再唱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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