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梵声音很小:“有点。”
谢崇砚瞧陈叔不在,意味深长道:“果然,梵梵有胎记。”
程梵轻哼:“光线那暗,你
想象中疼痛并没有袭来,蓝轻所说腰疼腿软也只有点,跟久未运动后猛烈健身酸疼感差不多。
程梵本身喜跳舞,虽然瘦,但身上肌肉含量比正常人高,高强度舞蹈动作也习惯。
步伐缓慢地走着,谢崇砚关切问:“疼吗?”
程梵摇头:“还好。”
现在是下午三点,几乎二十小时没吃饭,程梵饿得厉害。他注意到,自己座位上放着枚软和坐垫,陈叔面色如常,端着盘盘菜和程梵打招呼。
床铺已经焕然新,身上也穿着干净舒适纯棉睡衣,周遭弥漫着清新空气,他并没有感觉不适。
谢崇砚正推门而进:“醒,宝宝。”
程梵躲在被子里怔怔,又羞又闷:“嗯。”
谢崇砚坐在床边,问他:“想在这里吃东西,还是去楼下?”
程梵打量着干净木质地板,答非所问:“是陈叔收拾屋子吗?”
晌午光顺着窗帘缝隙洒进屋内,淡淡香气充斥着周围。
陈叔已经在门外叫两人两次,最后次没得到回应后,不再出现。
谢崇砚先醒,感受着怀里温度,抿着浅笑,翻身继续闭目。
片刻,长臂揽拿起手机,发现有十几个未接电话。简单告诉秦秘书自己身体有事今天不去公司,他彻底清醒,视线落在程梵身上。
视线中带着温柔贪恋,谢崇砚搂着程梵,揉揉他发丝,恨不得将他捧在心里。
今天下午菜大多清淡,但陈叔明显下功夫,虽然以素食高蛋白为主,每道菜品精心烹制,味道不比肉菜差。
谢崇砚没动筷,帮他夹菜盛汤,其余时间静静望着他。
程梵小口喝着清淡玉米虾仁汤,余光无法忽视谢崇砚灼热视线,不禁难为情,耳尖透着淡粉色。
“累不累?”
谢崇砚手掌覆在程梵脖颈,温柔捏捏,右手则撑着头望着程梵。
谢崇砚:“收拾。”
程梵抬头,谢崇砚继续说:“你在这里睡觉,怎可能让别人进来。”
程梵抿着浅笑:“下去吃吧,不然陈叔该笑话。”
谢崇砚莞尔,朝他伸开手臂:“抱你下去。”
程梵小声拒绝:“不用,又不是不能走路。”
程梵睡眠不重,但现在这个时间依旧沉睡,也没醒来兆头,看样子确实真累坏。
谢崇砚专注看着他,越看越觉得他像猫猫,脾气和长相都像。被子里温度令他不愿下床,但时间已经是上午,谢崇砚套上睡袍,来到浴室准备条干净温毛巾,来到床前替程梵温柔擦拭脸颊。
垃圾桶歪歪斜斜倒在地上,谢崇砚躬身从床柜中取药时,视线落在垃圾桶里东西上,动作不急不缓。
药膏质地温和,是谢崇砚个月前从老中医那里得来珍贵药方,据反馈,敷药半天就好,不会发炎更不会发烧。
直到下午,程梵才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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