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现,谢崇砚已经洗完澡。
程梵床比谢崇砚软,他把棋盘放在床上,趴在旁边跟谢崇砚下棋。
谢崇砚抚摸着玉石质地棋子,黑曜石般眸子透露着即将猎捕猎物专注。
第局,谢崇砚胜。
程梵发现自己完全没有心思,像那晚样浮躁得厉害。这种浮躁并不同于心浮气躁那种感觉,像是从心底滋生,像火焰般经过他每处血液,尽情奔腾,惹得他无法静心。
今天饺子味道更特别些,但味道鲜美,加上在外面冻会儿缘故,程梵吃很多。
谢崇砚今天有些“特别”,跟程梵吃数量差不多,也吃不少小菜。
陈叔看透切:“你们吃完饭碗筷放下就是,去上楼打个电话。”
程梵称赞:“陈叔,您手艺很不错。”
陈叔笑着:“你喜欢吃就好。”
今天谢崇砚没戴眼镜,但斯文气质依旧很帅。
很远,谢崇砚便注意到程梵。
程梵披着件白色雨衣,戴着帽子,眼巴巴朝他这边瞅着。他心底软,停下车:“这冷天,怎在这里等?”
程梵回嘴:“谁说等你呢。”
谢崇砚轻笑:“上车。”
清冷矜持,私底下还挺火热。
程梵:……
这东西放在写字台上太危险,程梵决定藏在床底。放进去之前,他偷偷看眼,依旧臊得脸红心跳。
幸亏是隐私发货,不然以后没脸见陈叔。
又过天,外头天气不好,下起蒙蒙细雨。场秋雨场寒,气温下子下降不少,预示着夏天彻底结束。
他拿着棋子,干脆仰躺着动不动。深深呼吸,他用脑袋蹭蹭谢崇砚膝盖:“不想玩。”
谢崇砚很好说话:“可以,那们玩什呢?”
程梵起身盘腿坐着,浑身像是没有骨头,靠在谢崇砚肩上,呼吸灼热急促。
“你抱抱。”
程梵这句话
晚餐进入尾声,谢崇砚抽出直接替程梵擦拭嘴角:“今晚要不要起下棋?”
程梵点头:“可以。”
谢崇砚:“你房间还是房间。”
程梵眼睛闪闪:“吧。”
程梵回到房间有会儿,谢崇砚才换好睡袍进来。
程梵没动,披着雨衣在街道小跑:“就几米,不用上车。”
谢崇砚牵着程梵进屋,替他把雨衣摘下:“以后不许去街边等。”
程梵问:“为什?”
谢崇砚:“危险。”
护犊子如陈叔,端饺子时不免笑出声。程梵瞪他眼:“又不是初中生。”
徬晚,陈叔在厨房包饺子,程梵陪着他包些,便披着小雨衣在庭院等候谢崇砚。
按道理讲,谢崇砚应该已经到家,可今天似乎晚将近小时,打电话也处于无人接通状态。
外面天气很冷,程梵推开庭院大门,站在街角等候。水坑中陆续散落着细雨,程梵歪着头,认真望着远方。
他不禁想起谢崇砚二叔,心中无数个不好设想充斥着脑海。
他越来越急,终于看见谢崇砚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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