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奕川。你什
意思？”
“
忍你很久
。”
作者有话要说：
谢总：忍你很久jpg［你以为知道？也不知道啊］
把程梵抱到副驾驶，随后朝他道：“谢，先带他回家。”
陈奕川欲言又止：“等等。”
他刚才想想，那块胎记位置特殊，如果情况吻合，再去做亲子鉴定也不迟。但他如果问程梵，
是程梵自己看不见胎记
位置，二是冒然问起，程梵肯定觉得被冒犯到，不被尊重。
思来想去，应该只有谢崇砚知道程梵屁股上有没有胎记。
陈奕川踌躇看他：“谢总，想请问您个问题。”
谢崇砚：“你说。”
陈奕川：“小梵身上有胎记吗？Elegance设计师最近在设计款新服饰，托问他。但觉得，冒然问不符合礼节，所以想问问您。”
这个问题，谢崇砚也有些拿不准，但又不能让陈奕川看出端倪，蹙蹙眉道：“应该是没有。”
陈奕川有几分失落，但依然不愿放弃，语气带着几分急切：“身上各处都没有吗？屁股最里侧呢？确定也没有吗？”
谢崇砚神色陡然变冷，“砰”地声，抬手给他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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