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昏昏欲睡时，总有预感噩梦中
手臂正朝着自己伸来，腿不安地蹬
几下，最后害怕地蜷缩在被子里，将头严严实实遮住。
谢崇砚始终留意着程梵动静，寻着视线望去，发现程梵确实怕得厉害，被子轻微动着。
他低吟：“程梵，睡吗？”
被子明显动动，但并没有回应他。
谢崇砚接着问：“害怕话，来找
。”
谢崇砚见他迟迟不去睡觉，问：“是有事和说吗？”
程梵：“只是吃得太撑，还不想去睡觉而已。”
说话时他始终垂着眼，但谢崇砚看透他心思。他勾唇
笑，电脑中文件再也读不下去，慵懒望着程梵。
“去睡觉吧，明天还要录制综艺。”谢崇砚忽然提醒道。
程梵身体僵，拧着眉：“都说，吃得太饱，不然你以为愿意坐在这里？”
谢崇砚将空啤酒罐捏扁，把扔进垃圾桶，打开电脑不再和程梵说话。
吃完饭谢崇砚下楼收拾碗筷，程梵则躺在沙发上玩着手机。
谢崇砚回来后，见程梵占着自己位置，在旁提醒：“回去睡觉吧。”
程梵含糊应句，起身坐在沙发边，给谢崇砚腾出地方。
谢崇砚依靠着枕头躺下，将电脑放在身上，继续工作。
”
程梵喝着番茄汤，反驳：“你以为谁都跟你似，是小鸟胃？”
谢崇砚：“倒不是小鸟胃，是在刻意控制饮食。应酬太多，经常吃油腻东西年轻时还好，年龄越大越容易发福。”
程梵蹙眉：“因为代谢下降吗？”
谢崇砚伸手，替他擦干净嘴边麻酱：“嗯。”
谢崇砚嘴角微挑：“行，那你就坐在这里吧。”
键盘敲击声密密麻麻落在房间，谢崇砚不再和程梵说话。
程梵靠着沙发，心不在焉玩着手机，时不时偷看谢崇砚。待过小时，没有理由再不离开时，起身走向大床。
从沙发到床上几步路，程梵脚步很重，好像故意给某人听般。
闭上眼睛，他困意袭来，却不敢入睡。
程梵慢吞吞看着他：“你得工作到几点？”
谢崇砚：“不清楚，看文件数量。”
程梵关闭大灯后，拿着盏台灯慢慢走到沙发旁，“给你用。”
谢崇砚：“好。”
床那边很黑很暗，程梵看眼枕头不想独自回去，更不想重温被噩梦惊醒后恐惧。于是轻轻蹭坐在沙发边缘，掏出手机在那里玩着。
程梵视线落在谢崇砚腹肌上，又联想番中年时谢崇砚发福景象，不动声色撤走他牛肉丸，“你少吃点吧，不然八年后还是貌美纯情少年时，你已经油腻，到时候会嫌弃你。”
谢崇砚轻挑眉：“所以，会遇到婚姻危机吗？”
程梵：“有可能，是颜控。”又吃两口，他接着说：“你也别太担心，你看陈奕川，已经三十岁，还是这
年轻，身材保持得也不错。”
谢崇砚撂下筷子：“你怎知道他身材好。”
程梵：“很明显，眼就能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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