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疼惜,谢崇砚拿出手帕轻轻帮他擦拭眼泪,沉声道:“对不起。”
程梵微弱睁开眼睛,想起这两天发生事情,委屈哼声,潸然泪下。
谢崇砚内心更加自责,紧紧搂着他,又说句:“对不起。”
两个小时后,程梵躺在病床上,手臂扎着输液针,疲惫地睡着。
医生把检查结果告诉谢崇砚。
谢崇砚心脏抽疼,揽他入怀,手掌不停地抚着他后背。
“不怕,来。”
程梵鼻腔酸涩,哭腔中夹杂着丝委屈:“你怎才来。”
谢崇砚:“是错,来晚。”
他顺势抱起程梵,踩着温旗手,有宇辰老板开路,带他走出卫生间离开。
拳、两拳…
怎打都无法消除他内心气愤和恨意,温旗脑袋鲜血直流,不停求饶。
腕表坚硬,碰伤谢崇砚手腕。
可他像是感受不到疼痛,继续把温旗按在地上,“咔嚓”声,温旗发出前所未有惨叫,手臂折断。
金丝眼镜藏着寒光,那双桃花眼冷冽无比,带着危险狠戾。
在地上,疼得嗷嗷叫。
他轻蔑笑笑:“白痴。”
程梵虽然瘦,但平日跳舞腿部力量很大,方才高踢腿使温旗脸瞬间肿得老高,油腻脸更加恶心。
温旗彻底恼羞成怒,强撑着疼站起来,向地上吐口血沫儿。
“你是软不吃,逼来硬是不是?”
程梵由于头部撞击
谢崇砚独自开车而来,程梵受着伤,他不放心将程梵自己放在后车座。于是有宇辰老板开车,前往市中心私立医院。
程梵头部受伤严重,上车后非常恶心,晕晕地视线也模糊起来。
车辆每次刹车,都令他非常难受。
谢崇砚看在眼里,抱起他坐在自己腿上,手臂撑着他后背,眼神担忧。
程梵将头搭在谢崇砚肩膀,嘴角发出微弱啜泣声,始终拧着难耐眉心,非常不舒服。
宇辰老板怕闹出人命,双手攥拳,在谢崇砚面前求情:“谢总,这毕竟是餐厅,闹大这件事,对您也不好。现在人多眼杂,您如果真想教训他,日后也不迟。而且您男朋友是不是也需要赶紧送去医院?”
最后句话,让谢崇砚恢复理智。最后甩下拳,他快速走向厕所隔间。
当他看见程梵敛着通红眼睛,不停发抖恐惧模样,彻底破防。
他怕吓到程梵,小心翼翼蹲在他面前,手掌试探地覆在程梵头发上,温柔地拍拍,“梵梵,们回家。”
程梵泪眼模糊,将头埋在膝盖上,抽泣地发抖。
他懒懒瞅眼厕所门外,快速抄起程梵头,将他带起来,狠狠桎梏在墙上。
厕所门悠悠激烈哐当,他迫不及待解下皮带,搂着程梵,腆着油腻脸试图亲他。
程梵拼命歪着头,动弹不得。
这时,厕所门外响起两声急匆匆脚步,谢崇砚看到温旗抱着程梵这刻,双眼布满狠戾,揪着温旗领口把将他脱出来。
顾不得摘手表,挥拳砸向他软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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