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枝将香槟饮而尽:“没事,就是苦于没有爱情。”
方裕臣笑:“你还没爱情?换男女朋友比换袜子都勤快。”
项枝啧声:“别说,们说说崇砚。你老婆还要不要?”
谢崇砚神色淡然,瞥他眼:“你很闲?”
项枝无语看着他:“反正老婆没,以后别找们哭。”
这时,房间门被扣响,谢昱臣声音响起:“堂嫂,带你出去嗨呀。”
程梵撑着身子开门,谢昱臣露出笑脸:“为庆祝你考试结束,带你出去玩。”
程梵让他进来,随手拿起面包,啃两口:“不太想出去。”
谢昱臣开始磨他:“反正你也没事,跟出去浪下,心情会好。”
“现在就挺好。”程梵用体温枪为自己测下体温,37.3,刚好到线。
他咳嗽两声,几次起身试图去拉窗帘,却没有力气。
他应该感冒生病。
磨蹭好久,他终于把窗户关紧,给自己倒杯水后,再无困意,坐在餐桌前莫名出神。
他饿,想吃陈叔包小馄饨。
陈叔做小馄饨很香,很好吃,他能吃二十多个。
真专注,小心翼翼描绘着天鹅浮雕,眼神里好像涌动着光。
他问:那晚程梵捧着盒子,装着就是这对儿天鹅吗?
谢昱臣:对。
谢崇砚回忆盒子位置,走进程梵房间。那盒子就在桌子上,他轻轻打开,对儿栩栩如生天鹅陶器赫然出现在眼前。
上面刻着合欢花,寓意爱情美好。
方裕臣替谢崇砚说话:“这叫有骨气,不惯程梵小性子臭毛病。”
几人碰碰杯,开始聊生意上事情,唯独谢崇砚心不在焉。
这时,几个滨潭有名浪荡公子哥结伴坐在几人隔壁卡座
谢昱臣和项枝本来计划带程梵和谢崇砚去酒吧,再让两人偶遇,其他人退场,给两人打破冷战机会,但目前看,计划落空。
给项枝发送完短信,谢昱臣提议:“帆船酒店顶层有party,们去起吃个饭,这总行吧?看你无精打采,出去透透气比较好。”
程梵正巧饿,点点头:“可以。”
与此同时,收到短信项枝叹口气,故作忧愁。
林羽潭与他对视:“你组局请们来,又不说怎回事,反倒自己唉声叹气。”
家里床也比酒店舒适。
脑袋伏在桌子上,他压抑着眼泪,不让它流出来。
过很久很久,他抬起发红眼睛,重新回到床上睡觉。
第二天,他醒来时候发现天色很深。如果不是墨墨饿得嗷嗷叫,他会以为还在夜里。
表上显示晚上六点,他足足睡个黑夜加个白天。
谢崇砚指腹温柔地摩挲,程梵照片中模样仿佛就在眼前。
良久,他重新点开群聊中男粉和程梵合影。
短短三天,程梵好像清瘦许多。
看他举着剪刀手傲娇样子,谢崇砚浅浅地笑。
夜里,凉风拂动着窗帘,程梵被冻醒。墨墨窝在对面沙发,发出舒服呼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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