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才六点,练会儿舞,程梵洗完澡,下楼准备吃饭,却没看见谢崇砚,于是问:“谢崇砚出去?”
陈叔缓缓摇头:“谢先生在酒窖。”
程梵不太理解:“在喝酒吗?”
陈叔显然知道什:“谢先生拿着张纸进去,今天是谢先生母亲忌日。”
这次程梵没再说话,手指握着餐具轻轻摩挲,盯着晚餐吃小口,便没再动筷。
谢崇砚视线落在他脖颈:“不怕就好。”
程梵抿着扬起唇角:“自己也可以。”
两人脊背贴得很紧,几乎没有空隙。骑马带来刺激感与热度交融,程梵心情扬着莫名情愫。
冷冽雪松气息,包裹着他。
他呼吸控制不住地急促。
伴着欢呼声,齐凌倨傲看着程梵,同时目光寻找谢崇砚身影。
“换你。”
程梵蹬上马,握着缰绳手浸着汗液。这时,马儿似乎被什东西抓住,紧接着后背贴上温热胸怀,程梵诧异间,腰部已经被双手臂环住,谢崇砚贴着他脊背,牵着缰绳从容不破。
“程梵昨天受伤,不放心他,陪他起。”
“哇偶!”项枝在后面鼓掌欢呼起来,林羽潭跟着起哄。
”程梵走到马前,抚着马鬃毛,“谁先来。”
齐凌:“都可以。”
两人交涉时,谢崇砚神色明显不悦,“你们喊他来,是给添堵吗?”
项枝感受他不爽,那你甩锅:“不是叫他来!”
谢崇砚阴冷目光看向林羽潭,林羽潭立刻道:“也没叫他,是他听说今天组局,非得来。又不是不知道他天天把你们俩大学跳舞事情挂在嘴边,要知道你带程梵来,立刻把他轰走。”
夜里十点,陈叔他们已经入睡,程梵站在酒窖门口犹豫片刻,还是进去。
里面静悄悄,谢崇砚在沙发上坐着,眼镜放在酒台上,摆着三四瓶红酒。
还有昨晚程梵送他信纸。
那信纸上经文,有祈愿之意
圈很快结束,谢崇砚先跳下马,随后伸出手牵着程梵。
程梵漫不经心看着他,拉住他手,轻稳落地。
发现齐凌身影已经消失,程梵莫名愉悦。
离开马厂前,林羽潭提醒谢崇砚:“对,王叔任务,别忘记。”
谢崇砚:“嗯。”
此刻齐凌脸色极度难堪,他听程安说,程梵和谢崇砚之间并没有感情,因此才敢试探挑衅。
可谢崇砚居然会为程梵出头?
望着飞驰离开骏马,他推开拥挤人群,独自离开。
马速度并不快,是谢崇砚有意控制。他问程梵:“怕吗?”
程梵:“才不怕。”
谢崇砚修长双腿交叠,指尖慢悠悠敲着藤椅扶手。
齐凌比赛时,其他人都在围观,甚至发出阵阵喝彩声。
程梵就站在那里,脊背笔直,回头检查马鞍时,细腻面目轮廓带着几分从容,纵使他从未独自骑马跑过。
上马前,他余光试图看眼谢崇砚,随后抿唇垂着睫羽。
“两分零八!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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