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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远溟自从那天在医院见到季郁呈抱住宁绥,回来后直失魂落魄。
此时宁绥他们系聚餐,他们系也在旁边家店吃饭,宁远溟忍不住频频回头,视线落在宁绥身上。
他视线实在是太明显,宁绥哪儿能察觉不到?
宁绥与他対上视线,有些莫名其妙——这小子看自己眼神怎又怨毒又仿佛失恋样?
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什,他只是想亲近宁绥而已。
他有生俱来得到最为浓烈感情都在先前那三个月,他不会爱人,是小妻子手把手教会他这点。
醒来之前他就直想着,旦有天醒来定要给小妻子充足安全感,他以为他越是表现出保护欲、独占欲,小妻子就会越喜欢他。
相爱两个人不正是通过这样来确认自己在対方心里地位吗?
可却没想到,他越是黏着小妻子,小妻子却越是想逃,甚至看他眼神像看什恐怖洪水猛兽……就像年少时期周围那些人看他样。
大学只剩下最后年,许多人不想留下遗憾。
席间又不停地有人找宁绥表白。
在知道宁绥继承大笔遗产后,対他好奇人越来越多。
宁绥:“……”
这些人真是不知道社会险恶,还敢找他表白?不怕季郁呈派人找上门去吗?
宁绥怎解释得。
他总不能跟曹诺说,季郁呈三年前就变态地觊觎着自己,想着把自己从弟弟手中夺过去吧。
说出来简直是败坏季大少爷名声——虽然季郁呈本人看起来完全不在意,甚至恨不得大肆宣扬样子。
而且还会让别人觉得他很自恋。
宁绥忧愁地道:“你看错啦,季郁呈就是刚醒来,眼神不好使,所以会给人种他冷冰冰感觉,其实他本人很正常。”
坐在两家店中间个学长
是真対他爱意消散吗?
……季郁呈隐隐约约觉得哪里不太対劲,却始终想不通。
这种握不住手中珍贵沙般失去感像张密不透风网,缠绕得他喘不过气来。
又或者是他逼得太紧,才让小妻子想逃?
那他任由宁绥远离他几天,事情会有转圜余地吗?
但别人冲动表白,他又不是神,无法提前预知,完全无法阻止,只能来个就耐心地解释遍自己已经结婚。
……
季郁呈让周助理把车子停在街角,冷静地看着不远处宁绥和朋友们聚餐时脸上笑容。
这种发自内心笑容他根本没见过。
自从他醒来后,宁绥対他都没怎笑过,见到他就溜。
他可以畏惧季郁呈,但他不希望别人也用异样眼神看待季郁呈。
听到别人用“冰冷怪物”这种词形容季郁呈,宁绥心底莫名不太舒服。
曹诺:“……”真正常吗?到底是哪点正常啊!明明从头到脚都不正常!
但是见宁绥这说,他也不好再置喙什,只是内心还在为宁绥担心。
“那就不说这个。”曹诺举起可乐:“马上放寒假,干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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