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传闻中不是说季郁呈清心寡欲,没有过任何前任吗?
难道他解信息有误?
也是,出事前季大少爷好歹也是个正常男人,而且长得那顶级,怎会段感情都没谈过?
想到这里,宁绥八卦地低头看眼身前季郁呈。
他双手握在轮椅背上,他身体微微往前俯身,季郁
管家忽然急匆匆地跑过来,道:“少夫人,有客人来。”
“什客人?”宁绥有点奇怪,今天老爷子不在,趁着这个空档上门,能是什客人。
他推着季郁呈走过去,便见到沙发上坐着个抱着手臂长卷发女生。对方穿身白色针织套裙,看就是名牌,听到脚步声,立刻扭头朝这边看来。
“你就是宁绥?”阵浓烈香水味扑鼻而来。
宁绥刚给自己和季郁呈洗完澡,实在不想再洗遍,推着轮椅急匆匆地躲开。
季郁呈感觉到他呼吸落在自己锁骨上,热热。
季郁呈身体逐渐变得有些僵硬,只是怎奈无法动弹。
忽然,季郁呈鼻尖嗅到点来自于对方身上药草味,是方才宁绥和自己起跌进浴池时染上。
这沐浴露是老爷子死马当作活马医雇来中医特地调制配方,功效聊胜于无,能帮助植物人活络经脉,避免因长时间无法动弹而肌肉萎缩。
除季郁呈,家里没有第二个人身上有这种味道。
夕之间跌落成泥。
听说开始年还经常有人来探望,但这年探望人都少,站队人似乎笃定季郁呈醒过来概率不大,趋炎附势目标逐渐变成季之霖。
不仅如此,哪里磕磕碰碰也没有办法出声,只能屈辱地任由别人摆弄自己。
假如这具身体里他意识还在话,定非常难以忍受吧。
……
“您是……?”宁绥好奇地问。
听这带着微妙敌意语气,难道是季郁呈以前女朋友?
“别装作不认识!”屈嘉涵怒道:“假如不是那场事故,和他结婚就会是,你嫁给他之前难道没听说过名字?”
还真没听说过。
宁绥就是个赶鸭子上架,哪儿还能解季郁呈情史?
顷刻间,宁绥仿佛像是被打上他标签。
如果说先前季郁呈丝毫没有已经结婚感觉。
那此时此刻,他猛然意识到,他拥有个妻子。
……
洗完澡,穿上衣服,宁绥又艰难地把自己植物人老公抱回轮椅上,推着他下楼吃饭。
这样想着,宁绥忽然没占他便宜心思,认真地给他擦洗起身体来。
季郁呈自然不知道宁绥心里在想什,只是感觉经常蠢蠢欲动摸自己腹肌手,忽然变得安分下来。
管家毕竟是个大老粗,宁绥擦洗远要比他细腻,细细擦拭过每寸肌肤,季郁呈洁癖终于得到满足。和宁绥声音样,宁绥按摩也让他疲惫灵魂得到几分放松。
最后擦洗到脸,宁绥俯身上来。
只手捧住季郁呈俊脸,只手轻柔擦拭他下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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