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挺无聊
。”贺决云说，“借口找得挺妙。”
穹苍耸肩：“大部分时候确如此。”
贺决云抬手挥
挥
贺决云笑道：“行吧，尊重女士意愿。”
他推开开关，
左右地照着，将路面照得通明，走在前面，示意穹苍跟上。
两人进路口，贺决云尽责地开道，同时辨认路边门牌号。周围还能听见电视节目声音，营造出种热闹氛围。
没道理，穹苍莫名其妙地用头顶他下。
贺决云打个趔趄，回头道：“你干什
？”
贺决云记下，并朝穹苍用眼神炫耀下。
穹苍叹道：“
很失望。”这个社会太险恶。
贺决云乐呵道：“年轻。”
·
地址离得很近，二人步行前往，饶是如此，走到半时候，天色还是黑。
你们找她干什？”她生硬道，“夏夏现在不用手机。”
穹苍：“你仔细想想再回答。们要想找，也不难，你别平白给们增加工作量。讨厌别人骗。”
阿姨摸着眉毛，有些抵触，不大想告诉他们。她狡辩数次，装作很忙样子进行搪塞，还用些语意不清词语来糊弄，将穹苍原本就稀有耐心消磨得干二净。
有先前对比，穹苍无法理解道：“为什要设置这样NPC？”
贺决云学着她样子，摆出苦大仇深表情，说：“因为这就是基层警员扯皮日常啊。”
穹苍说：“趋光。”
贺决云：“？？”
贺决云刻意加快脚步，没多久，穹苍追上来，又撞他下。
贺决云：“……”这人到底是怕黑还是幼稚？
“你知道大部分昆虫为什会有趋光性吗？”穹苍笑得狡黠，说，“其实假说很多，但定论没有。也就是说，不知道。”
夏夏住房子要从小路进去，里面没有路灯，几盏明黄色窗户亮着，但从入口往里望去，还是会有种幽深恐惧感。
穹苍将手塞进兜里，朝贺决云靠近点。贺决云却突然止住脚步，让她在大道口稍等片刻，自己小跑着进附近便利店。
穹苍靠在路灯长杆上，片刻后，贺决云拿两个大功率手电筒出来。
他将东西递过来，问道：“你是要个呢，还是要两个都握在手里才有安全感？”
穹苍眨着眼睛，像是很认真地在思考这个问题，然后才说：“喜欢别人替照着才有安全感。”
穹苍让开位置，邀请贺决云上阵。
贺决云错步上前，手按住桌子，不客气道：“们现在找夏夏，只是想普普通通问个口供。如果你连个地址都说不清楚，们就回去换身警服，坐你门口慢慢聊，顺便叫上消防跟食检兄弟，陪你起唠唠嗑，在边上逛逛街，怎样啊？24个小时够你组织语言，回忆细节吗？如果不够，们可以每天都抽空来。”
妇人终于老实，不情愿地说道：“她在家。”
贺决云：“地址。”
妇人吞吞吐吐地给出个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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