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决云手指躁动地在桌上敲击，再次求证道：“她虐杀你家
狗？”
谢奇梦说：“是啊。那条狗很聪明，虽然比不上警犬，但也被
爸训得特别通人性。她把医生开药喂给狗吃，把狗迷晕，然后半夜把狗杀
，塞在厨房柜子里。妈当时还怀孕，看见时候差点被吓到流产。那
小
个孩子，你能想象得到吗？”
“先不说，穹苍那个年纪能不能做到你说那些事情。”贺决云感觉谢奇梦所说事处处透露诡异，乃至是荒诞。他反驳道：“穹苍怕黑，她怎可能半夜出去虐杀你狗，而且还把它藏到柜子里？她为什要那样做？”
“在她进游戏之前，她从来没有表现过她怕黑啊！反正……觉得她很可怕。当时还幻想过，那只被当做朋友狗，埋进泥土里后死不瞑目，用淌血爪子不断往外爬。”谢奇梦心有余悸道，“后
“差不多得。”贺决云问，“你们到底什关系啊？”
谢奇梦迟疑着说：“就……八竿子关系？”
贺决云说：“那是什关系？”
谢奇梦解释说：“她爸和爸曾经是关系很好同事，当然不认识。穹苍没出生时候她爸爸就去世。她妈妈，有点受刺激，精神变得不大稳定，和丈夫那边人都断来往。后来她母亲也死，时找不到愿意照顾她亲属。爸是警察，看她实在可怜，就把她接到家里暂住段时间。本来们家是想领养她，或者托关系把她介绍给可靠人照顾。没想到……那段时间们相处得很不愉快。”
贺决云调整下姿势，紧绷着脸听他叙述。可是谢奇梦还没有开口，他已经下意识地有点抗拒心理。
“本来不想说，毕竟她当时年纪还小。可是她真很奇怪，特别奇怪，喜欢吓人。说话诡异，故弄玄虚。”谢奇梦回忆起来，仍旧被当时恐惧激得打个寒颤，“那时候她妈妈刚死，她还那小，就会用她妈名义骗人。不停地说她妈妈还在，说们身边有脏东西。还说些类似于，‘你在说谎，妈妈告诉。’之类话，搞得们全家人都起鸡皮疙瘩。当时也小，被她吓得直不敢睡觉。”
贺决云漆黑瞳孔里闪过疑色，眉峰上挑：“你确定，她是故意，不是因为别什原因？”
“爸以为她是精神创伤后出现幻觉，带她去看过心理医生。她对医生有点抗拒，可是思路清晰，注意力集中，没有发现精神分裂症状，她也很清楚自己在说些什。”谢奇梦咬下牙，带着难以释怀语气道，“如果只是这样，也就算，可以当她是不懂事，能慢慢改。但是她还会虐杀小动物。们家养三年狗，就是被她杀掉。”
贺决云眼皮不停跳动。他抬手按住鼻梁，说：“等下。你说穹苍虐杀动物？”
谢奇梦点头，阵后怕道：“童年被虐待、虐杀动物、尿床，许多连环凶杀犯在未成年时期都有这样体验，你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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