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决云摇头:“你真很没意思。”
“那就让说点有意思事情吧。”穹苍两手环胸,向后靠,说,“吴鸣尸检报告出来。你猜,他是怎死。”
贺决云终于给点反应,眼神变得认真起来,有意无意地将脸转向她。
“你也很好奇吧,吴鸣居然不是因为你推攘而死。命运好像很喜欢跟你开玩笑,这次,它总算是偏向你,可惜,你没有把握住。”穹苍字句道,“吴鸣,是间接被周琅秀毒死。”
饶是贺决云,也露出近乎晃神惊讶,他下意识地问句:“你说什?”
穹苍调整好表情,说:“陆声已经动摇。如果你现在坦白话,还可以算你自首,怎样?”
贺决云哂笑道:“不知道你在说什。”
穹苍单手搭在椅子上,斜斜地坐着,语气里也透着股轻松:“跟他说,‘你长得不帅,没有钱,年纪不轻,收入又不稳定。李毓佳图你什呢?最多也就是图个简单好利用吧。随便句话连下半生也给她搭上,天真’。”
“嗯?”穹苍顿顿,笑说,“你说对吧?”
贺决云回敬她个冷笑,继而保持沉默,跟陆声架势样。
穹苍点头,又肯定地说遍:“周琅秀为吴鸣准备药酒,因为剂量过重,且部分药物炮制不当,带有多种毒素。吴鸣在长期饮用之后,出现慢性中毒症状。当天晚上,你离开之后,他因意外死亡。但本质来说,那个意外,跟他长期中毒有很大关系。”
贺决云听完后陷入沉默。他深深埋着头,没有反应,似在消化这件事情。不久后肩膀耸动,胸腔闷闷发笑。
穹苍动不动地看着他。
最后,贺决云终于笑出声来,并且越笑越大声,抬起头之后,在眼角挤出
穹苍说:“你用什来让他听话?钱?反正他犯罪事实已经定下,就算供出你,他也样要坐牢。而你只要分出稍稍点点财产安抚他,就是陆声辈子也赚不到。这实在很有诱惑力。”
对面眼神没有焦距,像是在发呆,完全不理会她话。
穹苍看会儿,将视线从她脸上移开,继续说:“你在跟吴鸣七年婚姻里,过得很狼狈,忍不住想要寻求其他人慰藉。陆声虽然经济条件不行,但是他单纯。对于他来说,你有钱有势,地位比他高上等。这样你愿意温柔地,平等地对待他,让他产生感激心,在相处中不知不觉地爱上你。然后他成你手上个好利用、又不会背叛你人。但是你真喜欢他吗?觉得不是。经历吴鸣婚姻之后,你还能那轻易地爱上另外个男人吗?”
贺决云吸口气,生硬地扯出个笑容道:“你们叫来,如果只是为进行这种无端指控,不如给大家都省点时间吧。刑侦技术年年进步,破案手段却还是这老套,你们不能与时俱进下吗?”
穹苍:“还是希望,你能在拿出证据之前,主动自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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