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什
动物杂技！”
“鱼杂技啊！”
“鱼技真
无敌——！”
“真好想买啊，这鱼买回去能用来玩耍吗？”
“嘘——”金龙鱼打
个响指，“表演现在才开始。”
金龙鱼嘿嘿乐道：“怕吧？怕就记得以后要听
话。收！”
撞击玻璃鱼群立即停下来。
“牛批牛批！”
众人放声尖叫。
“这算得什？”金龙鱼得意道，“小们，来给大家转个圈看看。”
远
点观众看得没那清楚，但还是可以通过墙上影子进行猜测。有觉得不过瘾，干脆举着手机，跑到走道附近，盘腿坐在地上围观。
众人再次大笑。
“还给摆脸不是？”金龙鱼佯装生气，“你们以为每天是谁辛辛苦苦地给你们喂饭吃？”
有人大喊：“卖它们！买！”
金龙鱼失笑：“诶刚刚那个谁，你出来再说遍。”
金龙鱼重重拍下手。
头鱼开始游动，后面鱼紧紧跟上，看形状应该是要在鱼缸里绕成个圈，队伍跟小火车样开起来。
然而这个表演难度有点大。
刚开始还是好，但些鱼速度实在是不好配合。没游半圈，队伍中间就出现断层。
金龙鱼往回招手：“你们这是怎回事呢？这都游不好？前面鱼大哥都慢点嘛！”
众人屏息。
灯光从鱼叔身后打来，他手指影子被放大投影到两面墙上。鱼叔灵活地活动下，将手指摆出两条腿跑动模样朝着鱼缸靠近。
他先把手垫在半空，群鱼便纷纷游向他手心，好似被他托住。之后还随着他动作起上上下下，奋力追逐着他踪迹。
玩会儿，又慢慢收拢手指。鱼群活动范围跟着变狭窄，像是真被他禁锢。
最后鱼群已经挤成团，过于拥挤活动空间让小鱼们显得有些紧张，这时金龙鱼突然用力握拳
群鱼真在各自鱼缸里摆个之前失败圈出来。虽然样子歪歪扭扭，形状也有点诡异，但起码首尾相连，硬说也能算个圈。
·
不知道他究竟是怎跟鱼群交流，似乎也没哪个科学道理可以解释。员工们彻底服，同时陷入自怀疑。
“是没见识，还是这个真很牛逼啊？”
“不牛逼老板能花钱请他们过来？不牛逼东西能进得‘猪’那家店吗？”
男人大笑，不吭声。
金龙鱼喊道：“都听见没有？要卖掉你们！”
话音刚落，鱼缸里鱼就开始撞击玻璃，带着愤懑，似在抗议，好像真听懂他话似。
“喔——”
众人被这场面撼住，齐齐鼓掌，现场气氛被炒至高潮。
游得快鱼真停下来，后面鱼却纷纷撞上去。队伍彻底出事故，混成团麻乱。
群鱼开始晕头晕脑地打转。
众人鼓掌哄笑。
金龙鱼：“让人家看笑话是不是？都给反省！”
所有鱼全部游向角落，就留个鱼尾巴对着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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