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
努力！
傍晚，直到太阳落山。寥寥云
日营业额才刚刚破两千。这里面有九成都是她成本，还有
半完全是学生们爱支持。
寥寥云委屈得不行。
是她不够努力吗？昨天出现在她门口那群群难道都是幻觉吗？
她索性关上店门，在黑暗中点开自己商业交流群，向众人取经。
整个早上，她只有个客户。正是之前那位大方老太爷。
他进店就开始点烤肉。可是因为年纪大
，不能吃太多油腥东西，也肉也得少吃。才吃块猪排，就被匆匆赶来老伴掐着耳朵拎走。
后面陆陆续续经过不少人，大部分看见价格牌直接就走，进来也只点点东西。
中午饭点，有几位学生结伴过来支持她开店，点几片烤肉。但看他们样子，显然是不容易有二次消费。
寥寥云无助地坐着。
第二天，前来排队人达到个新高峰。
寥寥云刚刚拉开卷门，发现外面已经有多达上百人队伍。
她在门口摆出个“明日开业”牌子，对每个上前顾客介绍。
众人很上道，纷纷表示：
“老板放心！
定给你宣传！”
寥寥云把石板搬回店里，重新拉下卷门。
“哇，亏大！”
寥寥云点点钱，看着账本上赤字有点肉疼。她这刚刚起步，就成个负翁。随后又咬咬牙忍，安慰自己这是必要宣传费用。
今天老太爷举动给她莫大信心，如果人人都像爷爷样大方，回本怕什？不过是时间问题而已！
寥寥云小心把明天用肉准备好，放进她专门用来保鲜法器盒子里，然后盘腿坐下，翻开桌子上市场营销教材，逐字逐句艰难地学习。
寥寥云：猪肉哦，大家都说不贵，为什没有人来！
精算师：开业？
精算师：人类本来就是那口是心非。你连这都不知道吗？
山中大白菜：撒花
她捧着自己空荡荡钱箱陷入沉思。用手拨下，又拨下。
为什呢？这是为什？！
寥寥云翻开自己营销手册，沉默地从头到尾又翻遍。
没有问题啊！
诚信！广告！营销！打折！还有商品质量！就问哪个环节能挑出问题？
“老板会帮你转发！”
“老板已经在各种群里都提过你！”
寥寥云听得太开心，特意将原定个半小时烤肉时间，延长到两个小时。收摊之后，把工具都搬回店里，连夜回趟云山，将库存猪肉带过来，准备应对第二天盛大开业。
结果，
结果……
她将自己行为跟教材上内容进行比对，认为自己完美契合对方要求，并放下心来。
“尽人事，听天命。”寥寥云正襟危坐，在群里发表壮志感言：“努力是定不会骗人！”
众群友礼貌性地表示下支持，然后见怪不怪地继续潜水。
每年都有那几次，终于轮到寥寥云迈开这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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