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他马勒戈壁啊!们货船又被海关给扣,非说们手续不全涉嫌走私……”
边以秋接下他话:“那你们手续到底全不全?”
“真他娘见鬼,还真不全。报关单和船上货物对不上,负责报关那个人也消失,怀疑是被人收买或者威胁,在报关
当然,此时边以秋也不会想到在未来某天,他会有多后悔自己当时没有将那片锋利碎玻璃刺进阮成杰颈动脉。
几天后某个下午,边以秋让左诚陪他在泳池旁边台球室玩几杆,以检验自己手恢复到什程度,却没想到才刚开球,就接到叶蓁电话,得知个十分不好消息,有人在恶意打压玖安股价。
“有没有查到背后是谁在搞鬼?”
“正在查,目前只查到家叫金盛基金公司,但股东和背景都很干净,跟玖安没有任何交集。”
“继续查。”边以秋说完打算挂电话,想想又说,“着重查下华瑞跟这家公司有没有关联,不只是股东,董监高包括债权人个都不要漏掉。”
。为不让时叔担心,他说是自己不小心摔跤,把办公室花瓶碰倒,手没注意摁在玻璃上。
时叔当然不相信他鬼扯,首先在办公室也能摔跤这种事,也不是个成年人能干得出来。但他并没有戳穿,只是打电话让私人医生过来重新替他换药包扎,顺便借机看看他伤口,却意外地发现他居然没有说谎,还真是被玻璃扎出来,只是扎得比较惨而已。
边以秋笑眯眯地看着时叔,得意地说:“你看,真没骗你吧。”
时叔不置可否:“你这不像是摁在玻璃上,倒像是把玻璃捏在手心里。”
边以秋干笑两声:“没事捏玻璃干什,就是那花瓶碎片太锋利——秦婶做好饭没有,好饿。”
“华瑞?”叶蓁在那头略有些意外,虽然她知道边以秋约会受伤,但并不解事情起因经过,她记忆还停留在华瑞阮总和她家老大是朋友阶段。“以为你会怀疑钱家。”
“钱家是黑社会,打压股价不是他们强项——隆兴甚至都没上市,那只是钱老三洗钱个中转站,他们玩儿不来也不会去玩这高端游戏。”
“明白。”
叶蓁说完挂断电话,边以秋皱着眉头,刚要把手机放下,铃声又急促地响起来。
这次是孟见屿。
秦婶听到他喊声,在厨房里回答他:“马上就好,做你最爱吃酱猪蹄,以形补形。”
“……”边以秋表情顿时难以形容,连坐在旁边左诚,都忍不住抽抽嘴角,副想笑又不敢笑滑稽样子。
边以秋扶额。
秦婶,你确定你真不是在跟开玩笑?
回答他是厨房里阵阵勾人食指饭菜香,温暖又真实,让他突然庆幸自己没有怒之下真杀阮成杰,否则现在自己肯定不能如此悠闲地坐在家里等饭吃,而是应该在华瑞和警方双重通缉下亡命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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