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以秋舌头都麻痹,他四仰八叉瘫软在地上,瞳孔失焦。白得发亮视野里忽然笼上个巨大阴影。阮成杰俯身看他,眼神深不见底,然后缓慢伸出手,再次按上边以秋
阮成杰嘴角挂着笑,不着痕迹地向后退。边以秋像个真正流氓那样扑上去,砰声带歪原木矮几,倒好另杯红酒应声落地,碎片飞溅,酒香四溢。
边老大这股劲儿直接把衣冠楚楚阮总按在地毯上。
阮成杰有几秒钟吃惊,挣扎下随即笑起来。
“喂,换个地方啊。”
边以秋磨磨牙,邪气十足地扬起眉毛。
外那种产地庄园,这里只是个做进口贸易酒庄,里面有专门储藏各种名酒低温酒窖,酒品展厅,品酒室以及洽谈室。装修雅致,品味不俗,而且已经有不小规模。
他心里隐隐有些犯嘀咕,自己明明说过不喜欢喝红酒,为什阮成杰会专程带他来这个酒庄?
仿佛是看穿他疑虑,阮成杰说:“这次在澳门最大收获,是从个意大利人手里赢两瓶法国名师酿造限量版典藏,知道你不喜欢红酒,但依然迫不及待地想跟你分享。边老大不会不给这个面子吧?”
面对阮成杰温润笑颜,深情眼神,边以秋自然说不出拒绝话来。不就是喝两杯红酒,就当为今天晚上激情助兴。
于是他笑笑,说:“当然。”
“反正没旁人,这着就很爽——”
阮成杰没反抗,只是呼吸逐渐粗重。他胸膛在挺括外套之下不断起伏,然后抽出手来摸边以秋脸,暖热掌心滑过边以秋发干嘴唇。
边以秋有些晕陶陶张开嘴,想要去感受下阮成杰手心温度,但是这个动作没完成,他忽然发现不断冲上后脑眩晕感并不完全是来自于即将上垒心理快感。
阮成杰轻轻松松地把动作忽然停滞边以秋从身上掀下去。
“你……”
阮成杰带他走进品酒室,边以秋出于“职业病”,习惯性地扫描遍室内装潢和摆设,不知道为什,总觉得有什地方不太对劲。
镶嵌在墙体之中巨大酒柜,不规则陈列各式美酒,明亮水晶吊灯,颇具现代感抽象挂画,原木矮几,布艺沙发,醒酒器,以及敞口瓷瓶里绽放白色马蹄莲,无不是精雕细琢,力求完美。甚至连阮成杰倒酒动作都优雅得像幅画,水晶杯里猩红酒液挂杯缓慢滑落,速度和密度都相当漂亮,黏稠质感在杯壁上呈现出紫玛瑙般让人迷醉诱人色泽——边以秋挑不出点毛病来。
然而是哪里有些不对?边以秋面琢磨,面接过酒杯。阮成杰温热气息吹在他耳畔,撩得他某些地方荡,瞬间忘前刻在想什。
“Cheers.”
边以秋后颈簌簌发痒,他觉得这应该是个来自于精虫爬升信号。于是他像喝可乐样把酒倒进喉咙,扭头要去揽阮成杰脖子,来个带着红酒味道法式深吻。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