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不是天没亮,是天又黑?
他被自己这个想法震惊,着急忙慌地要翻手机看手表确认时间,然而在卧室里转圈也没找到属于自己任何私人物品,连胡乱仍在地上内裤和袜子都已经被人捡起来放进收纳筐,手机手表可能又跟上次样不知道被遗留在楼下哪个角落里。
算。
边以秋对于既成事实向看得开,找不到就不找,当务之急是先填饱肚子要紧,他觉得自己饿得已经开始眼冒金星,前胸贴后背。
随手拿起椅子上浴袍披在身上,趿着拖鞋懒懒散散拉开卧室房门,刚才那丝若有似无香味儿愈发浓郁起来,馋得他差点儿个没把持住,口水掉下来。
边以秋不知道自己是什时候睡过去,他只记得最后次射出来时候,天边已经开始泛白。他目眩神迷地趴在二楼主卧那扇足足占据整面墙落地窗上,被身后凶狠,bao力冲撞干得要生要死,爽得魂飞魄散,子子孙孙在他几乎破音嘶吼中齐刷刷喷上面前玻璃,然后……
然后就没有然后,霸气侧漏不可世边老大,再次活生生地被柯大少干晕过去。
黑甜酣梦不觉醒,两个人都有点体力透支,被子底下赤身裸体四肢交缠,就这乱七八糟相拥而眠,愣是从晨光初现睡到夜幕降临。
边以秋爽大,睡舒服,早把今天跟阮成杰约会忘到九霄云外,可怜阮总从上午直打电话到晚上,听百二十遍“你所拨打电话已关机”,最后不得不面对被边以秋放鸽子事实。而那条昨天晚上发到他手机上短信,更是刺得他怒不可遏邪火奔窜,反手就将电话砸到墙上,摔个四分五裂。
边以秋重新有意识已经是晚上八点多钟,睁开眼睛看到天还是黑,心想怎醒得这早,天都还没亮。于是打个哈欠翻个身,准备继续睡,但鼻子里偏偏闻到丝不知道从哪里飘来饭菜香,勾得他天没有进食胃瞬间就丢盔弃甲咕咕惨叫,动静儿大得他听都觉得自己是不是被饿死鬼附身。
客厅里亮着灯,但是没有人,暖气
奇怪,昨天晚上在煦园吃得不少啊,怎天还没亮就饿成这个样子?
边老大抱着被子,在吃和睡之间摇摆纠结十分钟,毅然决然地掀开被子下床。脚刚踩上地面,屁股后头就传来阵钝痛,浑身上下像被车子碾过般酸软难耐。
视线瞥,玻璃窗上那片已经干涸可疑白浊立刻将两人从半夜奋战到凌晨各种姿势各种情态各种*声浪语各种激烈缠绵在他脑子里过遍。
边以秋愣愣地看着落地窗,仿佛能从模糊倒影里,看到被柯明轩压在玻璃上狠操猛干自己那张既痛苦又享受脸。
他顿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无声做个吞咽动作,低声爆句粗,又立刻被自己哑得像砂纸磨过声音吓跳。不过浑浑噩噩脑子倒是慢慢清醒过来,总算意识到窗外天色,黑得有点不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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