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哦。”边老大躺在浴缸里,有搭没搭地拘水往身上浇,仿佛是认同这个说法。
洗完澡擦干净身体,边老大就这赤身裸体地从浴室走出去。左诚在他身后打电话,不知道是在跟谁说:“你他妈快给老大弄个暖床过来!”
左诚是侧倒姿势,肋骨撞得几乎要岔气,边以秋倒是好好地压在他身上,看起来点事都没有,正瞪着双被酒精烧得不甚清明眼睛近距离地盯着他,似笑非笑,像匹惦记着肉香恶狼。那眼神左诚很熟悉,边老大每次看着那些主动往他床上爬小帅哥时,就是这个眼神。
“……”左诚顿觉菊花紧,在心里狂吼声:老大,只卖艺不卖身啊!
但边以秋哪里管他这些,两条胳膊钢筋铁骨似,钳紧身下人就要凑上去啃。
左诚心横,眼闭,表情如同英勇就义,抬腿就将神志不清边老大脚踹出去。
边以秋晕得厉害,眼前跟有个万花筒似,流光溢彩又千变万化,他知道怀里有个人,却看不清那人到底是谁,只遵循着动物本能想要交配,压根儿没想到会被踹进水里。温热水流呛进眼耳口鼻,于是他更晕,连抬起脑袋动作都做不到,咕咚咕咚就要沉到底下去。
身离开。
二十米外园区车道上,突然亮起刺目车灯,边以秋才发现阮成杰司机直等在那里。
边以秋当然没像自己说那样因为只听半话而失眠,因为下半场他喝多。左诚把他扶回小别墅时候,他整个人已经天旋地转神思恍惚,别说阮成杰那些话,就连阮成杰这个人,他都想不起来是谁。
但他远远地看着小别墅里透出来暖黄灯光,竟然顿顿步子,血红眼睛里,半是疑惑半是迷茫。
他问左诚:“有人来过?”
左诚翻身逃出浴缸,把将自家老大从水里拎出来。
边以秋咳几声,倒是清醒点,至少能认得面前人,出口声音还带着点孩子气委屈。
“阿诚,刚刚好像被人踹脚。”
左诚本正经胡说八道:“老大你喝多,自己撞缸沿上。”
“是吗?”
左诚说:“让人提前开空调,放热水。”
边以秋就不再问,然后是踉踉跄跄进门,再跌跌撞撞上楼,边走边开始扯领带脱衣服解皮带,走路,丢路,在踏进浴室之前,已经赤条条如刚出生婴儿。
左诚也不去捡,只亦步亦趋地跟在老大身后,在他即将要以个十分惊险姿势栽进浴缸时候,及时出手阻止场头破血流惨案。
可还没等左诚松口气,醉得塌糊涂边老大重心无法维稳,还是不可避免地扑进去,而且在扑进去之前,出于本能想要扶住点什东西,好死不死地抓住正在帮他拿沐浴液左诚。
于是,两个大男人起砸进浴缸里,哗啦声巨大动静,热水溅得满地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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