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明轩已经洗漱完毕,穿戴整齐。剪裁得体手工定制西服往身上套,双腿交叠,身体斜斜往沙发上靠,整个吃饱喝足衣冠禽兽。即使是对他
柯明轩顿时觉得脑子里轰然声炸得五彩斑斓,原本还残留那点理智瞬间灰飞烟灭,他几乎是有些,bao虐地将边以秋双腿掰到极致,咬牙切齿地盯着他:“这可是你自找。”
话音落下,便是狂风,bao雨般蛮横顶撞,湿漉漉根壮硕性器退到穴口,再狠戾操干到底,加足马力疯狂抽送,恨不得将两个饱满囊袋都塞进肠道里。
边以秋有种快要被捅穿错觉,嗓子经过几轮激烈性爱早已叫到破音。快感太过强烈,冲击波样席卷他神志和意识,他就像只搁浅鱼,只能张着嘴大口呼吸呻吟,命都快要折在柯明轩手里。可那从结合处传来快感却如同涨潮海水,浪高过浪,波强似波,汹涌澎湃地拍击着他身体乃至灵魂,爽得要生要死,真真觉得就这被干死过去才是人生乐事。
最后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射几次,总之边以秋再次有意识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天光大亮,满床*乱,浑身上下每块肌肉,每根骨头都似被拆散之后再重组,酸痛难忍。
两人在地毯上干次,沙发上干次,进浴室干次,到床上又继续干。
柯大少爷像个不知餍足饕餮,逮到机会就要把边老大往死里操。最后边以秋被他折腾得实在不行,只能开口求饶。但柯大少爷也不知道哪里来恶趣味,非要在紧要关头问他爽不爽,有多爽,是谁操得他这爽。
边老大忍无可忍,有心想把他脚踹下去,又实在软得没有点力气。更何况那根万恶之源还他妈插在自己屁股里,碾着前列腺来来回回慢条斯理轻磨缓顶,就是不给他个痛快爽利。
向硬汉边老大最终屈服在灭顶欲望之下,抓着柯明轩肩膀,颤着嗓子怒吼:“他妈你快点干!”
“是谁?”
他动动身体,龇牙咧嘴地骂句“柯明轩个王八蛋,别他妈落手里”,骂完刚要起床尿尿,身后突然传来道懒洋洋声音:“看来边老大对昨天晚上服务不是很满意。”
边以秋吓个半死,反射性地转过头,才发现柯明轩好整以暇地坐在沙发上,正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
“你怎还在这里?”如果他记得没错,他们可是典型炮友,正事办完就撤,从来不在张床上过夜。
“昨天太晚,就没回去。”柯明轩抬腕看看时间,“不早,你要不要跟起走?”
“这个样子怎走?”边以秋没好气地看他眼,“你他妈昨天晚上吃春药?”
“柯明轩……”
“连起来说。”
“柯明轩,干,他妈求你干……快点……唔……”
“边老大,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样子有多骚?”
边以秋半扬唇角扯出个挑衅笑容:“那你还在等什?来,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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