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阑先是懵懂地点点头,随后脸“腾”地下红。就算先把橙子皮剥去,也定很疼吧?
脸上带着不安,他结结巴巴地说:“沐沐、们还是先准备准备吧,们、们不着急。”
裴沐司意味深长笑:“不着急?看你样子应该是挺着急?不然怎火急火燎地去给买药?”
星阑握住裴沐司掌心,语气带着商量:“可是你还没有买好需要东西,怕疼。”
裴沐司扒开他手心,反握住:“不怕,东西已经到。”说完,他不容置喙地扛起星阑,从侧门进入,
夜风很凉,但星阑喜欢呆在小院里。
裴沐司抱着星阑坐在自己腿上,颇为无奈:“你还真是点没变,跟高中时样。”
星阑瘪嘴:“这样不好吗?你已经老,而还很年轻。”
裴沐司:“……”
“不碰你不是因为不行。”终于,他还是提起这件难以开口事。星阑连忙捂住他嘴,“沐沐,什都别说,懂。”
星阑使劲挤挤眼泪:“当着那多人面前,你都不肯亲。人家背地里定笑话没有魅力,吸引不男朋友。”
裴沐司挑眉:“你还知道面子?还以为你不知道这个东西呢。”
想起那天事情,星阑心虚。
“跟你道歉啊,你还是不理。”
裴沐司问:“什时候道歉?”
不好。”
裴沐司表情变变,将红酒饮而尽。
还有两杯,星阑夺过来:“自己会喝,来。”
游戏结束后,星阑独自坐在院子里用树枝画圈圈。北乔见他情绪不对,过来安慰他会儿。
两杯红酒下肚,烧得星阑胃疼,脑袋沉沉。
裴沐司深深吸口气,克制着揍星阑冲动,从口袋里拿出只橙子。
他决定向星阑科普简单性知识。
如果让你手指从脐橙中心穿过去,你觉得能行得通吗?
星阑蓦然:“好像不行,得先剥皮。除非…干戳…”
“嗯。”裴沐司捏捏他脸:“这就相当于你屁股。如果没有充足工具,就相当于不剥橙子皮…”
“那天在你卧室门外…”
“胡说。那天你就直敲门,句话都没说。”
“嗷!果然!”星阑义愤填膺:“你明明听见敲门声,还故意不开!连个道歉机会都不给!”
裴沐司被噎得无话可说。两人大眼瞪小眼很久,他伸出手掌心,“咱们俩扯平。”
星阑牵起他手,小脸扭:“扯平。”
时间不早,北乔要回去睡觉。临走前问他要不要起回去,星阑偷偷瞄眼站在门厅裴沐司,摆摆手:“你去吧,在呆会儿。”
院子里只有他人,星阑倒在长椅上,哭得呜呜咽咽,虽然没有掉下颗眼泪。
裴沐司听着远处鬼哭狼嚎声音,就知道星阑在干打雷不下雨,但最终他还是快速跑过去。
这样气温,躺在长椅上得着凉。
“别哭。”裴沐司把他扶起来,“你还哭?应该哭才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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