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清冷眸子微微扫,低声问:“为什不穿浴袍?”
星阑扯谎:“浴袍脏。”
裴沐司眸色很浅,注视着星阑时更加深邃,似乎能看穿他心思。骨节分明手指过分漂亮,替星阑盛碗汤后,他说:“衣柜里有很多衬衫,是干净。”
言下之意就是,你想穿去穿干净,别穿浴室里脏衬衫。
星阑脸“腾”下烧红,埋着头慌忙喝口,但忘记热汤温度,嘴里瞬间被烫个泡。
傍晚,星阑躺在超大浴缸中舒服地抱着热水澡,穿衣服时发现浴袍旁边正巧挂着件裴沐司白衬衫,犹豫之间向着衬衫伸手。
厨房周围满是香气,裴沐司厨艺般,但食材胜在原料优质,光是烤箱中烤鸡就香味四溢。
身后想起脚步声,紧接着是淡淡鼠尾草清香。
“洗完澡?”裴沐司系着围裙,注意力都在他水煮鱼上。“嗯。”星阑声线闷闷,似带着抹湿气,贴在他宽阔后背上。
“黏人。”裴沐司勾着浅笑,故意问:“水煮鱼调料都准备好,你会切鱼片吗?”
“可以什?”裴沐司低着头,细密呼吸扑在星阑脖颈,手掌顺势扶上他腰身。
星阑腰很细,手指缓慢游离时能触碰到他腰窝。忽然,颈前逸出丝轻笑,裴沐司拦腰抱起他向卧室走去。
“星星成年,犯错误后可以打屁股?”
明明不是那个意思。
星阑想着。
“你是小孩子吗?”裴沐司眉头禁皱,赶忙从厨房拿来瓶冰镇过矿泉水递给星阑,手抬着他下巴朝口腔里仔细看看。
星阑惨兮兮地瘪着嘴,舌头旁泡可疼死。
虽然嘴受伤,但饭还要吃,毕竟受伤在美食面前不值提。瞧着星阑边龇牙咧嘴边啃鸡翅模样,裴沐司又气又笑。
临睡前,喂星阑服用些治疗口腔消炎药,裴沐司告诉他明天就没事。星阑乖巧地点点头,趁着窗前月色,向裴沐司那头挪动,脑袋委屈地搭在
星阑:“…会吃。”
于是,只会吃星阑担当起端菜工“重任”,哼着五音不全曲调,屁颠屁颠摆盘。坐在椅子上,他双手托着下巴感叹,这样日子可真幸福。
厨房里似乎炖着药膳汤,能闻出来。但并不是难闻味道,反而很香。
裴沐司直到这时才发现星阑穿是自己衬衣。
由于衬衫长度问题,只能刚好遮住星阑屁股,露出两条修长笔直大腿。
陷在柔软床垫上,星阑歪着头看见床头柜前摆放着张合影。照片中裴沐司身着高中校服,怀中抱着只小龙崽,笑容慵懒。
星阑笑得合不拢嘴:“沐沐,照片放多久?”
裴沐司侧躺在他身旁,右手撑着脑袋,思索道:“七年。”
星阑眸光怔,放下照片别别扭扭钻进他怀里,不安分手穿过裴沐司身下,直至揽着他腰,扬起明亮眼睛。
这种不开心事情两人默契地略过,开始讨论晚上吃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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