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同
立场？虽然你很喜欢开玩笑，但这个笑话不好笑。”夜翼挑
挑眉。
“你不这
觉得吗？”小丑摆弄着手里控制器，似乎不急着逃跑，悠然地反问，“真可惜，这就是为什
始终不喜欢你，就像也不喜欢你继任者
样……你不懂这个世界规则，但是明白，你也明白，对不对，侦探？”
他说这句话时，缩成针尖眼瞳死死锁
哥谭现在绝对不能说好受，小丑做法就和将个人部分血管里流淌血液替换成汽油样，换成纽约，现在大概要愤怒地上蹿下跳，但从鹰身女妖脸上，看不出多少忍受痛苦痕迹，只能看到冰雪般怒气。
拉莱耶端详鹰身女妖神情，开口：“交给吗？”
哥谭低下头，看拉莱耶眼，咬住嘴唇，无声地点点头。
只是个呼吸，座椅里教授变成漆黑长裙雨中女郎，她抬起纤细手指，凯夫拉雨伞出现在她手中。
伞面撑开，血珠沿着她手指滑落，越过雨伞边缘，锋利如刀伞柄深深刺入雨中女郎胸口，留下道绯红血痕。
点声响。
“……”拉莱耶目光在监视器上扫过，“他做什？”
她和哥谭都知道，不管看上去多疯，小丑都不是疯子——真正疯子做事毫无目，而小丑不样，他行动都有着内在逻辑和明确目，尽管他逻辑与正常人格格不入。
“他接管阿卡姆水循环系统，”哥谭在狭窄监控室里现身，苍白脸上浮现出微微疑惑，“刚刚他通过控制器打开阿卡姆所有喷水器……”
拉莱耶：？小丑想淹没阿卡姆？
撑开雨伞挡住喷水器喷洒水，她轻轻叹口气，身影瞬间转移到遥远走廊上。
她身后监控室，随着她离开，各项设备纷纷停止工作，房间陷入无边黑暗。
依靠格里尔斯给出信息，蝙蝠侠迅速在相应走廊上堵住小丑。
对于自己被蝙蝠侠堵住，小丑并不感到意外，他站在喷水器下，绿发完全被液体打湿，黏在惨白脸上，衬得他笑容越发兴味盎然。
当看到蝙蝠侠脸上也不可避免地沾上水之后，他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真高兴能看到这幕……又次，们站在同样立场上。”
这个想法当然很快就被拉莱耶否决，阿卡姆又不是完全封闭建筑物，怎放水也不至于完全淹没，更何况以阿卡姆面积，哪怕只是想要积蓄上浅浅层水都需要很久。
地下土层结构被提前渗透？还是建筑结构被提前破坏过？又或者是……
拉莱耶还在思考，哥谭突然出声：“等下。”
鹰身女妖闭上眼睛，无声感受着自己状况，刹那后，她睁开眼睛，蕴含薄怒红色浮现在面孔上。
“那些水有问题，”她说，“小丑帮往水里添加某些物质，现在涌入阿卡姆水都变成□□，可以被小丑通过控制器触发——他想炸毁阿卡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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