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
这点之后，拉莱耶很快退出群聊，打算直接返回纽约。
她刚要下线，哥谭忽然问：“是不是很麻烦？”
拉莱耶微微偏头：“什
？”
“
，纽约，伦敦他们，”鹰身女妖说，“缄默议会和旧日法庭，这些是不是很麻烦？们只是想要和人类对话，寻求被他们尊重聆听
地位，而布鲁德海文他们只是想玩，想去做以前做不到事情。他们只知道你能给他们提供这样机会，但他们都不知道……想要随心所欲有多困难，因为他们不需要面对，最终面对这些困难只有你。”
拉莱耶低下头。
布鲁德海文很失望：“好吧——”
拉莱耶：“……”
相比之下好像和复仇者更新词条更靠谱
点。
她正在思考，伦敦慢悠悠地开口：“认为这个提议不错。”
拉莱耶：“？”
弹发射密码，并且重写密码，没有做多大改动，只是在结尾加上个小小“:)”。
和这些不显山不露水却让人毛骨悚然行为比起来，那场全球直播只不过是场演给普通人看血腥秀。
下次联合国大会还没到召开时候，各国z.府都已经知道旧日法庭来历。
如果说单看那场全球直播，他们恐怕只会认为这是某个极端组织恐怖行为，即使现在，相信这个说法人也不占多数，更多人觉得这只是个噱头。
但无论如何，所有人都在心中记下那个名词。
过会，她重新抬起头，对着哥谭笑下。
“没关系，你们只要玩得开心就好，”拉莱耶轻松地说，“而且不是只有个人面对，知道你们都站在身后，再说，因为你们才能做到想做事情，所以很乐意帮助你们。”
哥谭愣愣：“你想做什？”
拉莱耶对她笑笑：“只是想建座属于城市而已。”
而现在，是时候去寻找她主题公园管
“你知道怎在精神病院证明你没有疯吗？”伦敦反问，“人类本来就不能听见们声音，你只要对外公布，越是精神存在问题人越能清晰地听到你声音，接下来他们只会在自己身上找原因。”
拉莱耶：“……”哇，这不是忽悠人吗。
“如果普通人相信话，他们恐怕真会认为自己存在精神问题……”拉莱耶有些犹豫。
伦敦腔调优雅：“这有什吗？”
拉莱耶：“……”敢情您是不出手则已，出手就想把人忽悠疯啊。
……
拉莱耶今天主要是和她两个空壳组织成员们对口供。
演出时旧日法庭成员都开口，虽然目前听到他们说话人类都变成死人，但是布鲁德海文还杵着个夜翼，这位城市义警活蹦乱跳不说，还和许多超级英雄关系都不错，拉莱耶总要想个说法。
“或者去找他，让他看看，”布鲁德海文兴致勃勃地提议，“疯子就不会乱说话，这个提议怎样？”
哥谭：“然后把他送来阿卡姆？抱歉，这里不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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