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上帝能够拯救你们。眼睛想。
他们应该是怨恨。曾经庇护他们城市在这刻变得格外陌生,每块砸落混凝土都可能留下滩血泊,熟悉街道露出狰狞獠牙,竭力想要从这些人身上咬下块血肉。
城市在崩塌,在战争面前,切都在崩塌。
但是有人会拯救你们。眼睛想。
眼睛视野升入高空,飞向城市另端,和披着金属甲胄庞然大物并肩飞行,它侧翼在大厦上犁出深深伤痕,也给他带来阵阵剧痛,但是他并没有将注意力放在这些入侵者身上,而是望向远处高耸入云斯塔克大厦。
“所以纽约已经不是过去他。”
“人类说大都会是纽约白天,哥谭是纽约夜晚,”大都会笑起来,“你应该能猜到,曾经们关系远比现在要亲密,但他就那样消亡……因为场根本不至于重创他战争。”
这次,哥谭没有制止大都会。
“们也不知道那天到底发生什,切发生得太突然,他什都没有来得及和们说。你觉得他每次见完复仇者都会心情不好,是因为他知道自己曾经在那场大战里消亡,可是他现在连愤怒都都感觉不到,他甚至不记得自己曾经存在过。”
——留下这句话后,哥谭和大都会很快消失,离开拉莱耶公寓。
问题,”他含着笑说,“你真想知道吗?很好,因为……”
鹰身女妖在这时打断太阳鸟声音:“大都会。”
“你知道这不是任何人错。”哥谭加重语气,“这是纽约自己意愿。”
大都会笑起来:“是啊,这不是任何人错。”
火焰倏地点亮拉莱耶眼睛。
就在这时,道小小身影猛地从大厦天台
房间里只剩下拉莱耶个人。
……
他是双眼睛。
双眼睛注视着整座城市,注视着每处齐塔瑞人肆虐过角落,注视着每个仓皇逃离纽约人,他视野无限宽广,整座城市细节都收入她眼中。
他能看到每时每刻在城市里发生切,这是她第次去关注所有人动态,看到他们是如何在满目疮痍城市里逃跑,在哭喊和尖叫中向上帝祈祷。
太阳鸟在公寓房间里显出身形,低下头,审视着眼前人类,眼睛冰冷如同黄金。
他说:“四年前,齐塔瑞人入侵时,纽约意识在大战里消亡。”
尽管拉莱耶已经有所猜测,但这个答案被突兀地抛出来时,她还是感觉自己喉咙被冷硬结石噎住瞬。
“如果城市遭到严重破坏,城市意志也会消亡,但只要人类没有抛弃城市,城市还会孕育出新城市意志,”大都会说,“可是对们来说,新生城市意志和过去意志没有任何关联。”
“他不会有过去记忆,不会有过去习惯,性格和形象和过去也不再相同。他会知道自己消亡过,但他不会感同身受,因为他忘记切,消亡前经历所有对他来说非常陌生。”哥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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