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纽约声音,拉莱耶感受在十分好笑和有点可怜之间徘徊,最终决定先放下伊布,将注意力转向哥谭。
在她想象里,哥谭十指交扣,仪态庄严:“现在说说看吧,你来见诉求和你能提供交换物。”
她在矜持和冷淡之间找到个恰到好处平衡点。
“想寻求您认可。”拉莱耶说。
“还真是贪
“女士。或者什都别加,还不需要这点尊敬。”哥谭说,“你又是什?个骗取同胞信任小虫子?”
拉莱耶对于冷遇并不是没有预料,说实话,她也觉得纽约过于好骗点。目前她见过城市,没有哪座像纽约这样只会用虚张声势武装自己,所以拉莱耶并不觉得纽约傲慢和苛刻有什,反倒对他有种养猫宽容感。
她正打算开口为自己辩解,刚刚怂得不敢出声纽约突然出声:“她是代行者。”
“因为她能够听到们声音?”哥谭不为所动,“这确是种非常罕见情况……”
“不是这样,你知道不止罕见,”纽约突然说,“从来没有人类能够听到们声音,从来没有,他们什都不知道、从来不关心也从未停止——”
,哥谭审视着陌生旅人,目光带着冰冷疏远。
在拉莱耶走入人群时,她终于听到这座城市声音。
“以为已经给你足够警告。”声音轻柔婉转,如同夜莺丝滑吟唱,却又在下刻尾音转,陡然转变成沙哑而尖锐嘶鸣,“距离你上次来拜访过去多少年?”
不可思议。拉莱耶想。
哥谭没有笑,但她声音却藏着笑意,就像沾着毒药红唇在蜜糖上轻轻抿过,拉莱耶没想过声音居然也能让人觉得有形状,像是冰棱,像是荆棘,像是雨天硝烟,无论是夜莺般婉转还是秃鹫般粗嘎,都在冰冷之外流露出让人无法自拔魅力。
纽约没说完就闭上嘴,但他声音刚才声音已经够大,拆台意味也很明显,拉莱耶时之间都有些尴尬,也感觉到周围气温骤降,昭示着这座城市心情不善。
冰冷沉默持续片刻,哥谭最终叹口气,寒意随之消散,“好吧,这种撒娇没有下次。”
“?撒娇?”纽约很不满,“……”
拉莱耶几乎能想象出哥谭意味深长地挑眉。
在她和哥谭沉默里,纽约声音越来越低,最终小声嘀咕:“……没有。”
魅力之于这座城市就像是空气,她每次呼吸都沾染着致命诱惑,诱惑人着迷般地与深渊对视。
拉莱耶欣赏哥谭美,但也没忘记自己初衷。
“你和哥谭之间有过节吗?”她问纽约。
他们交流发生在拉莱耶脑袋里,并不会被第三个人知道,饶是这样,纽约也只是含糊地咕噜着:“没有……”
剩下话拉莱耶个字都没听清,她只好放弃这只怂到不敢出声伊布,右手按在胸前行个礼:“您好,哥谭小姐,是拉莱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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