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上
次来到人界，应该是人族兴盛之初。
那时
人们刚刚拥有生产力，普遍修为低下，要说话，应该和唐宋时代差不多。
有统国家和国家机关，在由上而下权力领导之下，律法才能得以施行。
但现在哪能行得通。
来集权几近溃散，二来修士们神通广
比起天道己之力，二十世纪网络文学创造力，还真是无穷无尽。
“如果飞升对心境没有要求，那修真界岂不成
弱肉强食动物世界，人人互相残杀，只要能提升修为就好。”
昙光说得有些累，想着想着心生好奇：“这
多年里，你——您就没觉得，修真界有哪里不对劲？”
人影静默片刻。
“
已多年未曾踏足人界。”
小和尚挠挠头，皱皱眉：“南海仙宗那些人，修为进阶全靠妖丹，心性就更不用说，可谓恶心至极。无论锻体还是炼心，他们全不达标，结果进阶得毫无压力。”
莹白色模糊人影晃动下：“锻体炼心？”
“对啊！”
小说是他老本行，说起这个，昙光彻底来劲。
“还有心魔，他们坏事做尽，居然没有心魔惩罚吗？”
不可否认是，或许正因如此，在它身上才感觉不到私心。
就像空气，无处不在，不会因为旁人评价生出半分情绪。
要不是这样，她也不会仅仅用上几段言语，就让天道派出化身，和他们并聚在这里。
它冷酷，理智，且清醒。
……说出那些话时候，她是当真想过，自己会不会被恼羞成怒天道撕成碎片。
它道：“上回至此，是协助人族制定律法。”
律法。
谢星摇总算有点儿明白。
“作为天道，应该解修真界局势吧？”
她揉下眉心：“北有秘教，中有各大仙宗，西边妖魔割据，东部南部稍微好些，但也渐渐生出不少崛起新势力。往大说，东南西北谁都不服谁，往小说，即便是在个区域，修士之间派系争端同样不少。”
昙光声调稍扬：“心魔是每个人心里阴暗面，做那多恶心事，心魔理应被无限放大——在进阶时候，道邪念化魔，如果挺不过这关，有什资格飞升得道。”
不愧是网文写手，这也太如数家珍。
谢星摇默默瞧眼天道化身，在滔滔不绝昙光衬托下，它显得茫然又困惑。
如果天道拥有情绪和表情，此时此刻，它眼睛里应该写着：
要不，这天道给你来当？
“是要谈论修真界因果，对吧。”
温泊雪小心看它：“觉得，不太合理。”
见人影没反应，他壮起胆子继续道：“所有人都相信善恶有报，不是说好人定有好报……但南海仙宗修士吞服妖丹，居然还能安然无恙地渡劫升级，很不合理。”
“确实。”
昙光道：“以前看过话本里，都说修士进阶时，需要经历雷劫。雷劫是为锻体，二是为炼心，如果心性不纯，会被雷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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