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缜盯着看半晌,然后才低笑声,把她打横抱起来,往卧室走。
“好不问,让你睡。”
他把人轻轻放到床上,盖好被子。
然后才轻声耳语,“你给都接受。”
“晚安。”-
“嗯。”
“篮球是你炸。”
“唔。”
“玻璃门是你碎。”
“哈。”
陆缜黑眸微沉:“不用谢他。”
楚殷还不知道自己诚实已经卖她傻儿子。
陆缜接着问:“那……花瓣是怎下?”
楚殷皱起眉,觉得他这个问题涉及到很重要机密。但潜意识里又知道,眼前这个人是可以信任。
她这次纠结时间更长,连眼睫扇动频率都变慢。足足三分钟之后,楚殷才慎重地说:“写下来就有。”
她原本还在和别人强调自己没醉,但现在她是真开始昏沉。
她想打人,可拳头都变得软绵绵,落在陆缜肩膀上。
“喝醉,”她解释道,“所以没力气。”
陆缜亲着她都忍不住笑出来。
“没关系,”他说,“明天有力气再打。”
陆老爷子拄着拐杖,坐在公寓楼下长椅上。
“回来啦?”
花瓣落地。
陆缜在亲她。
这次很慢很慢,点点吮过她温热唇瓣。亲下,退开点,看她表情。
楚殷满脸写着纠结。
以她自认为清醒逻辑来看,这明显是不对。但她脑子太乱,竟然想不出解决措施。
第二天清晨。
陆缜醒得很早。
因为有个醉鬼住他家,陆缜晚上都没敢睡实。
天亮他就醒,起床洗个澡,然后把地花瓣扫干净。然后出门运动,顺便买早餐。
等陆缜运动完,走回小区时,看到楼底下停着辆熟悉车。
“猪……盒子本来是只猫,也是你换?”
陆缜轻轻捏捏她脸。
楚殷不回答,因为她快睡着。
如果在清醒状态下,楚殷大概会有点心虚。但此时她完全感受不到,在回答时候底气也很足。
她就是很困。眼睛慢慢阖上,眼皮上能看到淡青色血管,脆弱又漂亮。
她刚才把剧本里风换成花,花瓣就飘下来。
陆缜轻轻扬眉。
看来那确是无形机制,别人看不到他动作。
他很有耐心地给楚殷揉着穴位,然后开始讨公道。毕竟楚殷告诉他,不许卑微。
“所以刀片是你扔?”
楚殷很认真地点点头:“好。”
她这样子,有问必答,认认真真。
陆缜给她揉着后脑,怕她明天头疼,然后边轻声问:“谁让你喝酒?”
楚殷想想:“没人让喝,大家都在喝。”
她顿顿,又解释道:“哦,不过酒是霖霖递给,谢谢他。”
陆缜又轻轻覆上来。
眼睫蹭在皮肤上,轻微痒。他环着她腰,吻得很轻。
夜色和人都很温柔,空气中有浅淡熏香味道,还有呼吸间蒸腾酒气。
感觉有点好。
楚殷头更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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