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现在和楚殷熟,能起开玩笑,但宋兆霖还是不敢在楚殷学习时候打扰她——不知道为什,楚殷学习起来有种六亲不认架势,让人莫名觉得,只要打扰她就会被neng
如果有机会,很多人都愿意多参加这种竞赛,不说别,即便最后拿不到奖,能多参加些冬令营或者集训,水平也会进步大截。
不过今年,想拿到名额更难,因为楚殷转过来,大家现在都默认她能拿到名额。
付明萱数学其实也挺好,上次期中她也考到百四,如果没有楚殷这个逆天满分在,她原本可以不用有什危机感。
希望杯她也想参加,所以这几天上课都特别认真,下课也开始学楚殷,频繁地去找老师问问题。
临近期末,每科卷子都特别多,纸张跟不要钱似往下发。宋兆霖把各科卷子整整齐齐地对折、分类整理好,然后摆在自己面前——张都不想写。
他当然是集团利益为先,如果楚秋秋有这种毛病,带她出去话肯定会损害楚家颜面。
“不是,没有!”楚秋秋急忙道,“刚才就是在锻炼身体而已!这种舞练起来对身体好!”
楚父目光有些迟疑:“是这样吗?”
楚秋秋连忙点头,并活动四肢表示自己很好很正常。
好不容易糊弄走父母,楚秋秋再转头看,楚殷早就走。
楚实从父母身后走出来,也是脸凝重。
“上次在学校舞会,秋秋就这样过次,”楚实说,“当时以为她是太兴奋,现在看来……”
好像是间歇性?难道是某种神经性疾病?
楚父楚母大惊失色,怎好好养十几年,突然出这毛病?
楚父想问题要更实际些,原本以为秋秋性格好家教优良,更适合豪门社交,现在看来,要是有这种毛病……
为提高成绩,他要求自己必须在每张卷子上写点什。
——于是他把所有卷子都写上名字。
撂下笔,宋兆霖已经不认识“宋兆霖”这仨字,可他还是不想写卷子。
转头看眼楚殷,人家已经刷完张数学卷。
“殷姐,你做卷子不会烦吗?”宋兆霖趁着她换卷子工夫问。
她脱力地跌坐到沙发上,不禁想:难道真和楚殷没有关系?
不会真是自己压力太大,出现什问题吧……
楚秋秋打个哆嗦-
荟文期末备考气氛越来越浓郁。
“希望杯”名额给期末数学考试前三名,这已经是荟文老惯例。5班是精英班,成绩最好站在金字塔顶尖,就连最差也能混个前两百名,中间偏上好学生非常多。
楚秋秋没想到会被父母看到,连忙解释:“不是,只是和姐姐闹着玩!”
几人看向楚殷。
楚殷脸无辜地摇摇头:“没有啊,没和你玩。”
楚秋秋恨得牙痒痒。有问题明明是楚殷!结果现在爸爸妈妈哥哥都以为她有病。
楚父:“过几天原本有场宴会,秋秋如果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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