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两道门锁,夏稚终于看见里面庐山真面目。
是间画室。
微弱灯光变亮,夏稚带着巨大震撼。
这里面所有画像,都是自己。
离他最近画,是副油画。上面他举着课本,眉眼弯弯。
“可你明明有那多次机会可以跟解释,但你依然告诉实情。”
沈时骁顿顿,将医生和他聊天记录过程,并告诉夏稚。
夏稚喃喃问道:“直接告诉,就是你白月光,真会影响脑海中真实记忆吗?”
沈时骁:“医生说,直接告诉你,会给你心理暗示,所以可能影响。不过关于你车祸,已经找到清晰线索,所以纵使你不再恢复记忆,也没有关系。”
这件事解释清楚,夏稚心里仍然有些不甘心。
骁眉间忧虑,连忙跟上去拽住夏稚手中行李箱,解释:“稚稚,你听解释,不是故意骗你。”
“不是故意就是存心喽!”夏稚甩开行李箱,坐在地上背对着沈时骁,语气有些哽咽:“问你,既然你是装嗜睡症,和你告白你肯定听见对不对?”
沈时骁:“嗯。”
“既然就是你白月光,你当初为什拒绝冷着?你知不知道那时候有多难受?”
夏稚语气越发委屈,“拿着行李离开那天,真很羡慕你那个白月光。因为他虽然离开你,但是在你心里依然有他。在这个世界上,只有妈妈疼,好不容易遇到个喜欢人,他心里还爱着、念着别人,很难受很没有安全感。”
右下角写着几个字。
——致最想念summer。
夏稚朝着其他画作走去,发现每幅画,都写着这样行小字。
沈时骁低声说:“在法国想你时候,就会画画。当初你突然消失,令陷入巨大不知所措中。拼命在法国找你,却不知道从何找起。summer这个名字甚至都不是
这种感觉就好像是,他千方百计防着情敌,居然是自己?
心里有点别扭,也很不爽。
况且自己追沈时骁那久,才追到。
嗐,其实也不是很久。
这时,沈时骁牵着他手,把他轻轻扶起,“带你去个地方。”
他嗓子有些沙哑,眼眶比下飞机时肿得更加厉害。
沈时骁半跪在地上,想替他擦眼泪,却被夏稚躲开。
“稚稚,你第次和告白,之所以冷着你,是因为无法接受你那快就喜欢上个陌生人。当时仿佛走进个死胡同,总是假设没有回国找到你,你和别人联姻会不会也会迅速爱上别人。不过后来,想通。”
沈时骁停下片刻,声线中染上丝心酸和心疼。“如果没有那快找到你,那希望你能遇见个疼你、爱你人,这样你就不会受那多苦。因为比起自私占有欲,你幸福、不被欺负最重要。想通这件事后,便去山上找你。”
夏稚表情虽然有些动容,但依然不肯去看沈时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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