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客：你
天要训练多久？
“最近几天是早上五点到凌晨点左右。除去上课跟吃饭时间，都可以训练。
课比较多，大概每天不少于8个小时吧。”
乘风坐在驾驶舱里，看不见表情，但听她声音，带着明显疲倦慵懒，像是还没睡醒。
“不过建议你们每十天休息半天，因为困。”
游客：？？
孙振皓：“？？”
乘风手操机甲就站在训练室中间，因时间还没到，她有搭没搭地读着评论，跟观众聊天。
“都是管理员写不是……管理员不知道是谁啊，他们开直播间。”
这是联盟大学官方账号，为防三夭网友捣乱，仅在校网内部公开。
定好是七点开始直播，现在才六点半，在线观看人数已经超过两百。
顶多曾经在浪尖拍出点细小水花，很快就被汪洋大海所吞没。
孙振皓自嘲地笑
笑。
他最高光、最受期待时期，可能就是被联盟大学录取那年。
室友背着包从外面回来，透过门缝看见他身影，大声地问：“看见通知吗？明早七点，乘风开训练直播，辅导员建议们都去看看。连专业课都调到晚上，你说他们想干嘛啊？”
孙振皓心道，有什
好看？乘风想说话，都写在三夭攻略贴上。
字绝杀。
“有钱。”
叶归程：可以！
·
孙振皓，今年大二，学手操代码数不清是多少年。
游客：手指不会疼吗？
“还行。”乘风很机智地说，“偶尔可以摸摸
孙振皓正准备去看管理员，屏幕中间闪过排提示。
【手操专业教研组：欢迎点赞！】
游客：还没开始上课就求点赞？合适吗？
游客：学妹今天直播多久？
“孔老师说，可以播到晚上。”乘风问，“你们晚上难道不训练吗？”
这位学妹酷爱做学术研究。
然而第二天，失眠整晚孙振皓，还是大早就爬起来，点开直播界面链接。
直播间标题起得极为唬人：【教你如何克服本能！手操技改第11天】
几个用词让孙振皓莫名觉得刺眼，感到股没由来不适。
然而点进去之后，直播间介绍上写却是：“假。老孔让开直播。说不，他非要非要！”
手操技改他共经历过三次，但从没有哪次像这回样让他挫败。
个下午，他对着班级群里上传视频看两个小时，漫无目地挥霍时间。在进度条又次走到末尾，屏幕被黑色覆盖时候，才从石化状态中抽离。站起身，去厕所洗把脸。
冷水扑在他皮肤上，过低温度与屏住呼吸，让他心跳声变得越加剧烈。
大脑快要被上涌血液冲出眩晕感觉，他才慢吞吞地按下开关，用纸巾根根擦拭自己手指。
常年训练让他指尖覆层粗糙老茧，骨节也比常人要稍微突出。然而这些特征并不能让他成为名优秀机甲手，他只是被大浪淘去粒沙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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