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谨脸不由发烫，忽然想起不知在哪里看过：男人经不起撩拨，尤其是单身老男人。
不对！他在想什
呀，他根本没有撩拨！
而且，诺曼也不老，才三十五岁，不老吧？
诺曼将小人鱼放到水池，视线无意扫过，见小人鱼通透
耳朵红红：“在想什？”
“老男人。”安谨脑中两个小人正在
他揉
揉小人鱼头发，声音温和许多：“不用还，其实……喜欢玩也可以，不过要适度。”
安谨诧异抬头，诺曼：“以后
带你去玩更有趣押注玩法。”
安谨：“……”诺曼之前，明明很生气吧。
他小声说：“还好成年懂事，不然肯定会被你惯坏。”
诺曼眼里闪过笑意，见小人鱼动动尾巴，想到小人鱼坐挺长时间：“送你回人鱼室？”
他惊，检查账单后才知道，昨晚他直播结束，‘人鱼能不能学会说话’赌注，已经结算。
多余钱，全是押对赚！
诺曼低头，见到押注结算界面，眉头拧起：“安安。”
安谨很少听见他这严肃声音，连忙抬头看他。
诺曼沉声说：“你从哪里学网上赌博？”
忙收敛心神，向秘书长道谢。
秘书长客气地表示这是他工作，然后看向直播球，宣布：“直播结束。”
安谨犹豫片刻，在秘书长离开前询问：“可以得到您通讯方式吗？”
经历过智慧生物判定后，他对其余人鱼通过判定很有信心。
不过他不确定其余人鱼是否愿意，得先和他们商量。
安谨看向代步车。
诺曼不太赞成：“让尾巴好好休息。”他伸手，抱起小人鱼。
安谨下意识抓住他衣襟，反应过来时，连忙松手，却见衣襟被他抓皱，他用手掌拍拍，想把衣服拍平整。
诺曼身体微绷，安谨立即觉察手掌下触感变结实，快速收回手，两手交叠搭在腹部，垂着眼睛，小声解释：“，就是想把你衣服弄平整。”
诺曼轻笑，胸膛明显起伏
下，安谨挨着他，笑声通过胸膛传入耳朵，感觉很特别，有种震动感。
安谨感觉他生气，解释：“逛星网时候看到，因为和有关，就下注。”
现在回想，也觉得不太好，他知道结果却下注，算作弊。
他小声说：“有办法把赚钱还回去吗？，不是想骗钱，只是因为知道答案，有种优越感。”
他说着，越发觉得自己幼稚，不好意思地低头。
诺曼看着小人鱼头顶，不由懊恼，他似乎太严厉。
群体和个体判定有差别，如果人鱼也想进行智慧生物判定，有秘书长通讯，他就可以向秘书长咨询。
秘书长说：“当然。”
诺曼猜到安谨打算，虽然不太愿意小人鱼和别人交换通讯方式，也没有阻止。
交换通讯方式后，秘书长带着工作人员离开，安谨忍不住再次查看身份信息，眼睛亮晶晶。
忽然，他视线扫过个人账户，就见余额已经有五百多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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