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烈说：“
不介意。”
下完楼梯，严烈已经做好决定，紧紧牵住方灼，软声说：“回家吧，买菜回去或者点外卖。还是想早点回家。”
方灼望向太阳斜沉
方向，看着被彩光浸染云层，恍惚中也觉得，“回家”这两个字光是听起来就挺温情。
方灼去领人出来时候，总感觉背后有人盯着，不自在地转
转脖子，问道：“你到底都跟他们说些什
？”
“……”严烈本来心虚，眼珠
转，语气肯定起来，“正正名分，怎？”
方灼：“能怎……”
他提过方灼书包，背到自己身上。方灼不敢跟他抢，只让他小心点，别又乐极生悲。
严烈正色道：“你最好早点习惯下，严烈家属，毕竟严烈年纪不小。”
教授不解，下面学生已经喊道：“你有女朋友不起啊！”
教授恍悟点头，指着他说：“背后有人就是硬气点，大家看见没有？”
两节课后，方灼按时过来接人，铃响时教授还有点没讲完。
她从前门路过，严烈眼尖瞥见，招招手。
教授直在观察他，见状回头，也朝方灼招招手。
后就走。
过几分钟，铃声响起遍，教授跟学生陆陆续续地进来。直到又响次，才正式上课。
大四来上课学生比往常要少，严烈又坐在中间视野最开阔位置。
教授等待电脑开机空隙往教室里扫圈，看见严烈手边拐杖，问句：“严烈，你脚怎？”
严烈时难以回答，说真话还要解释，而且听起来也没多高明，干脆借用方灼刚才借口，说：“楼梯上蹦蹦跳跳扭。”
方灼欲言又止，被他堵得无话可说，正好到楼梯前，抬手搀严烈把。
严烈艰难地往下跳，中途停下，忽然问道：“今天晚上吃什？”
方灼悠悠地问：“这个问题背后有什代价吗？”
“没有代价。”严烈勾住她手，“是在单纯地讨好你。”
“哦。”方灼拖着长音道，“真可惜，本来还想让你威胁下。”
方灼莫名与他打个照面，茫然睁大眼。
教授揶揄道：“监护人来啊，讲完这道题就下课，等下啊。”
方灼哭笑不得，朝教授鞠躬，退到视线看不见墙后。
教授加快语速，用分钟时间将内容简略讲完，直接宣布下课。
学生们没散，些围着教授问问题，还有几个徘徊在严烈身边看热闹。
教授被惊到，沉吟片刻，找不出评价话，刚想用成年人“活泼”来概括句，边上个男生掐着嗓子说句“调皮”。
那声音尖细又洪亮，引得教室里人哄然大笑。
另外个室友跟腔道：“带刺小玫瑰。”
喧哗声阵接着阵，教授也在讲台上笑个不行。
严烈放弃挣扎，坐得端正，神色得意道：“虽然现在行动不便，但是有监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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