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灼抬起头,声线没有起伏地说:“累早点睡,明天可以清醒点。”
严烈并不介意她奚落,整晚上都在傻笑。
方灼整理到其中个箱子时候,严烈连忙抬手按住,紧张地道:“这个你不能看。”
方灼并没有非
他说得很让人心动,用他低沉悦耳嗓音说出口,每句都带着诱惑力。
“可以对你做任何妥协,但希望是你身边人。”
他声音暖洋洋,方灼耳朵开始发热,还没有仔细思考清楚,含糊地“嗯”声。
严烈低笑出声,用力抱她会儿,在她脸上亲吻,然后松开手让她吃饭。
吃完晚饭,两人继续整理行李。
大家都笑着说太尴尬,方灼却很有感触,甚至有点羡慕。那种羡慕她不能跟任何人分享。
方灼说:“不过后来不喜欢。”
严烈下意识地问:“为什?”
两人同时开口:
“因为接受孤独。”
在深处很多快要被遗忘委屈都翻出来。现在已经不会觉得难过,可还是想要方灼安慰。
好似方灼安慰能穿过时空,让十几年前严烈也学会释怀。
方灼问:“那你喜欢玩偶吗?”
严烈奇怪道:“为什这问?”
方灼沉吟着说:“因为喜欢。”
严烈这次搬得仓促,还有很多东西要买。餐具、尺寸合适床单,以及各种。
方灼也回宿舍简单拿两件衣服。
从超市购物回来之后,他们开始将东西装进橱柜,再登记好缺失东西,第二天再去补足。
严烈把每个地方都空出半,说那是留给方灼侵占痕迹,让她以后把东西搬进来。
“想买房子。”严烈越整理越难掩激动,豪情壮志地说,“再攒点钱,可以在市中心买套房子,然后你就跟结婚?”
“因为你遇到?”
方灼顿顿,改口道:“对,因为遇到你。”
严烈脸部肌肉发紧,神色有些动容。他挪动到方灼旁边位置,很温柔地吻下去,左手环过她肩膀,摩挲她耳朵。
方灼喝口汤,用力吞咽,几不可闻道:“满脸油。”
“所以你可以留下来吗?”严烈贴在她耳边轻声说话,开着令人难以拒绝条件,“饭可以做,衣服可以洗,电器坏可以修,不会事情可以学。你不满意,可以努力赚钱请小时工。只想你陪着就好。”
她没有玩偶,跟奶奶起吃饭时候总是相顾无声。
奶奶吃饭很快,收拾好碗筷直接离座,留下方灼,就会对各种东西自言自语。
乡下墙上会贴旧报纸用来防潮,方灼曾在上面撕出各种裂缝,再用米饭糊住。
后来某天,具体是几岁她已经记不清,同村人送她件旧衣服,毛衣正面缝个扎辫子小人。方灼特别喜欢,直穿很多年,莫名觉得有伴。
初中时候,方灼从同学那里听说某家餐饮公司营销方案,说服务员会给单独吃饭人赠送个大型玩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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