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班握住她
手，迷离眼睛注视着她，说：“真好，
看见你们那个短视频
，还每天都追。你舅舅自己开店，生意挺好，你也可以安心读书。”
她说着动容起来，眼角湿润：“其实老师
直都知道，你不会有问题，因为你是见过最有韧性学生。熬过那段，这个社会该回馈你努力。”
方灼颔首，认真道：“老师，确实有个问题想很久。”
老班道：“你说。”
方灼问：“那段视频拍得那
丑，你们到底是怎认出？”
严烈笑说：“因为您也是很尊敬老师。”
老班紧抿着唇角，跟他隔空碰下杯，感动点头。
魏熙用手肘碰碰方灼，将张开五指缓缓收拢，握紧在手心，问道：“姐妹，请告诉，你是怎追到这样个优质钢铁直男？”
边上几个女生跟着凑过来，表示想要听课。
这个问题方灼很不好回答。可对着她们真诚渴求眼神，又不好意思说不知道，搜肠刮肚阵后，迟疑地道：“纵……纵容？”
张张刷过去合照里，老班各有各丑样。气得她发表情包大骂，斥责这帮男生不入流拍照技术与恐怖审美。之后开始拒绝拍照。
过几分钟，重新发上来照片里，人物形象明显改善许多，加重滤镜和恰好好处美颜让老班大为满意，愿意继续做人形背景板供他们打卡。
方灼跟严烈到包间时候，里面已经有二十来个人。
赵佳游见到严烈，大喊声，帮人簇拥而上，拉着他去角落聊天。
魏熙也挤眉弄眼地上前，拖着方灼去隔壁桌落座，在她耳边窃窃私语。
众人哄然大笑。
“很精神啊！”老班说，“你在老师心里就是最漂亮！”
方
魏熙抱着她手臂贴近她，求教道：“纵容直男？有没有具体指导操作？”
方灼回忆遍，勉强找出点攻略来，说：“偶尔答应他些任性要求，理解他幼稚想法。他生气话，稍微哄下吧。”
魏熙代入品位下，沉痛道：“你这是让们迎面给钢铁拍板子啊……做不到！”
“方灼！”老班在那边叫声。
方灼大步过去。
年多过去，老班跟之前相比好像没什变化。而且这次为出来见他们，特意化妆，看着比高三那会儿气色还要好很多。
几个男生点箱啤酒，老班喝两杯，被众人缠着说话，跟他们聊起高中往事，忍不住感慨万千。
她指着几个学生，说出当时对他们担忧，摸摸耳边碎发，苦道：“当时头发大把大把地掉啊。还好你们几个有点良心，没辜负好意。”
被她提及几人羞涩轻笑，端起饮料给她敬杯。
“你们这届学生都很懂事，挺好，们这颗心也算没白操。”老班伸长脖子，在人群中找到严烈，指着他道，“多亏烈烈。他帮很多忙。老师虽然平时骂过你，但老师特别为你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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