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烈抬高手,也往手指上舔下。
方灼吃东西向喜欢速战速决,现在手中只剩下根长木棍。在严烈期待目光中,叼着木棍嘬口。
小牧像是受到极大鼓舞,整个人都欢欣起来。
刘侨鸿笑容有些发苦,又揉揉他头,让他们先进去吃早饭。
吃过早饭后,方灼站在水池边帮着洗碗,突兀地问句:“他直是这样吗?”
“小牧?”刘侨鸿认出人,惊讶道,“你什时候回来?”
小牧嚅嗫着不敢开口,严烈替他告状道:“他被人打,不想去工作!”
“怎可以这样?”刘侨鸿生气道,“太过分!”
严烈:“就是!”
方灼:“……”
方灼指着后面旧宅问:“你个人住吗?”
“嗯。”小牧鼓起勇气看向方灼,说,“以前跟叶叔叔关系好,他会请吃饭。”
方灼懵道:“哦……”
小牧急,可不想失去叶云程这样邻居,又重复遍:“们关系好,他会请吃饭。”
“听懂。”方灼说,“知道你要说什。”小牧:“嗯!”
肩,茫然不已。
没多久,小牧又走回来,手上提着个几袋很有童年味道老冰棍,
方灼问:“给们?”
小牧点头。
于是刚要起身两人又蹲回去,继续对着片广袤农田舔冰棍。
“是。”叶云程说,“他有点智力缺损,没能及时就医,但是很乖。”
方灼:“他家里人呢?”
“他爸早就去世,活着时候对他妈妈就很不好,见生下来孩子又有点问题,就跑。”叶云程叹口气,“苦怕吧。”
方灼擦碗手顿下,继续放到水下冲洗。
“每个人都想要过更好生活。”叶云
严烈义愤填膺:“打毁容都,平时肯定更欺负人!”
刘侨鸿茫然地道:“你也知道这事吗?”
严烈面不改色道:“他刚跟说。”
刘侨鸿让小牧出来,安抚地说:“好吧,不让你回去上班。”
小牧这才放下心,从严烈身后走出来。低头发现自己冰棍化,赶紧顺着木棍去舔自己手指。舔口骤然停住,紧张地望向两人,怕他们露出嫌恶神色。
严烈拉着方灼,朝小牧靠近过去。
他笑容很有迷惑性,有点紧张,但还是忍住没躲。
严烈闲聊样地和善问道:“哥们儿,你在哪里工作啊?”
小牧提及伤心事,冰棍都不吃,半提在空中,悲伤道:“不打。”
两人还没问原因,正好这时刘侨鸿从屋里出来。小牧见到他,脸色大变,拽着严烈衣服躲到他身后,想让他遮住自己。
小牧蹲在距离他们米多远位置,边吃边用余光打量他们,有点好奇,也有点害怕。
严烈指着嘴角位置,问道:“你脸上怎?”
小牧动动唇角,神情难过道:“疼。”
严烈问:“谁打你?”
小牧用心舔着冰棍,过会儿才道:“不是很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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