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道闪电从空中划过,雷鸣般声音随后而至,温稚在床上不安地动动,嘴里念叨着什,表情严肃且惧怕。
司明沉将横在中间小冬瓜重新放回温稚怀里,随后伸出手臂将温稚揽在怀里,轻轻顺着他后背。
温稚睡觉时喜欢缩成团,以前经常睡着睡着就滚到司明沉脚底下,以至于司明沉每每在深夜中醒来时,都会下意识寻找温稚身影,把他捞回身边。
唯次午夜梦回没有找到温稚那次,是他们正式签订离婚协议那天。
…
屋子里漆黑,就连月光都被挡在外面。
温稚拧着纠结眉眼,愈发烦闷。
身边,司明沉身上味道渐渐袭来,跟他身上白衬衫味道样,中调带着轻微木质香和麝香,让人仿佛置身于布满尘埃庙宇,带着丝丝苦涩。
好像司明沉所有衣物,都是这个味道。
被裹成蚕宝宝温稚,翻身看向司明沉。
温稚朝司明沉凑过去,衬衫所有扣子已经解好,露出光溜溜肩膀作势要脱。
“是有点儿。”
司明沉神色淡然地朝温稚伸出双手,温稚眼睛立刻变得亮亮,红着耳朵闭上眼睛。
秒,两秒,三秒。
想象之中热烈并没有到来,衬衫也完好地穿在他身上,只是那些纽扣正在被司明沉颗颗系好。
香。
他看向温稚时,眸子微诧。
温稚身上穿是自己白衬衫。
今天下午,节目组将行李箱部分衣物还给大家,这件肯定是温稚趁他不注意,偷偷拿走。
他衬衫对于温稚来说,过于宽松。加上温稚领口上方三颗扣子没有系上,白皙纤细锁骨若隐若现。
外面雨逐渐停,上午八点嘉宾们站在湿润草坪上,围观赛马场活动。
今天晚上,将进行第二次投票,每组嘉宾都非常紧张,生怕自己住在楼。
倘若温稚和司明沉没有那顿豪华晚餐,这两天几乎只能靠方便面度日。
而顶楼
这算是变相提醒他要清心寡欲?
他叹口气,抱着小冬瓜不情不愿地闭上眼睛。
半夜,这座城市迎来初春第场雨,空气中湿气达到顶峰,气温骤降。
司明沉睡觉轻,很快被雨声吵醒。将窗户关好后,他打开房间除湿模式,替温稚盖好被子。
温稚皮肤敏感,潮湿环境就会长红疹,夜里又痒又疼。
温稚神色复杂:“你手真好看,如果他能握着——”
司明沉打断他:“发烧,更要保暖。”
温稚皱着脸:“可是热。”
司明沉淡淡道:“钻进被子里捂宿,明天能好。”
灯被关闭。
司明沉淡淡扬起唇角,随后隐藏起情绪,垂起眼帘:“晚安。”
得到这个回应,温稚显然很不满意,嘟嘟囔囔道:“好热啊,你热吗?”
司明沉盖上被子:“不热。”
温稚哼唧声:“可是好热。”说着说着,他手不安分起来,悄悄解起衬衫纽扣,眨眼功夫解开大半。
“是不是发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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